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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哢嚓。”袁程按響了門鈴後將大門打開,王離率先走進了房內,袁省長家果是如他先前所想,就是個大套間,裝修設施都是頂好,整個室內各色家具的陳設,極有著一股子個人的色彩。
王離的目光在整個房間一一掃過,一眼就將一切掃入眼內,在這同時,視快為慢啟動,一時間他心念電轉,自這房屋的裝修和裏邊各色陳設分析著這個即將見麵的人。
於一個人而言,他的每一個動作想法往往並非由他自己決定,而是由自己的行為模式以及無數潛意識決定,而一個個人風格越重的人,他說話做事和愛好,更是會體現出他個人的大致性格。
王離對這位袁省長的第一印象就自這房子風格氣息極重的陳設裝修而來。才入房間,王離第一眼就落在客廳牆壁上掛的一副歲寒三友圖以及兩邊各一副字上。
歲寒三友即鬆竹梅,王離看那大幅的畫卷,他雖不是什麼名家,但是自小也是有學過書畫,對於書法尤為喜好,高中時候參加書法大賽還獲過獎,所以對於書畫還是有一定品鑒能力。
牆上的畫並不是什麼名家作品,畫的也隻是尋常,各類筆畫並不脫傳統落筆,不過自尋常中卻有著不尋常處,那就是畫卷上所體現出來的氣意,這幅畫是真個將歲寒三友的意境體現出來的。
畫卷的左右各有兩副字,一為“靜以修身”。一為“儉以養德”,劃分兩卷,靜與儉都寫得極大,其他三各小字都顯得渺小,而在下方,還各有一首以靜、以儉為主題寫就的小詩,詩詞不顯華麗,並不是王離記憶中任何名詩,卻各自別有一番韻味。
“王先生也懂書畫?”王離大致看過,這時房內傳來一聲話語。一個看似四十來歲的中年人帶著一抹考究自一旁迎了過來。
這就是廣南省省長袁嗣德了,王離閃過這幾日在電腦上看到過的他的樣子心道。這時候的袁嗣德和電視裏幾乎沒什麼兩樣。
他年紀已經接近六十,可是經過收拾裝扮,看起來比實際年齡要小的多。在家中也是穿著一身正裝,舉手抬足的姿勢自有一股氣度,他在家雖是隨意,但是一些東西長年累月已經寫入了他骨子之中。
他的相貌與帥氣掛不上鉤,不過卻是不醜,反而更顯方正。而最讓王離注意的是他那雙有神的眼,不看其他。隻看眼神,王離就知道他的精神不弱,而且極為凝聚。
生活的各種磨礪,見慣了這世上人與人之間的各種事,又是久居上位,他心中有的是一股子自信,他的精神因自信而強大凝聚。
“繪畫不大精通,書法略懂一二。”聽著這位袁省長的問話,王離隨口答道。如果是過往,給他看到袁省長這樣的大官,說不得現在也和他身後的王正意一樣緊張,被他一問,連話也不敢答一句。
可是過去是過去,現在是現在,在尋秦世界。他已經見多了世麵,更真切體會了君子不器的道理,君王麵前尚且侃侃而談,眼前不過一個省長。豈能讓他不自在,是以說話間頗為隨意,自然流露出一種超凡脫俗的氣度。
這樣的隨意,舉手抬足間的揮灑,直讓袁省長看的眼前一亮,原本他隻道這回袁程要拜的老師別和他以前那位劍術老師一樣,說不得要為他帶來多少麻煩,心下原是不快,尤其是袁程要按古禮拜師,那可不是尋常事。
有著這樣的考量,他原本是絕對不允,隻是袁程心意極堅,竟是難得的與他妥協了一些事情,這倒是讓他心意稍稍改觀。
隻是這畢竟是大事,所以他無論如何也是要見見再說,然後再談允與不允,此時一看,僅僅是第一印象,他就隱約知道,這次袁程沒看走眼,這位年紀比他大不了多少的王先生果然不是尋常人。
“哦?那王先生覺得這兩幅字如何。”聽到王離對書法有所涉獵,袁省長指著牆上的兩幅字問道。
“這兩幅字,如果隻論起書法,還不入大家之列,不過出筆行文卻自有一股氣意,有這一點,原本隻是尋常的書法,也算得上登堂入室,可以一觀。”
“這筆意卻是難得啊。”
王離輕歎一句,隻說得袁省長臉上微微有股子自得之色,王離本就看這字畫風格與房間陳設一致,知道這字畫是袁省長親自手書,因此說話間小小的拍了一馬,以為恭維。
這世上拍馬也是一種學問,拍的好,能教人拍上天,拍的不好,拍起來也隻是廢話,更有甚者拍在馬腿上那可就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