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夜寒諶離開後,蘇以沫立刻就繃不住了。她上前抓住蘇染的手,急切的追問。
“姐姐,你剛才都是騙寒諶哥哥的對嗎?你是愛許年哥的吧?”
蘇染覺得蘇以沫可笑極了。
這麼拙劣的演技,也就隻能騙騙前世眼瞎心盲的她了。
“喂,蘇大小姐,你可是答應夜老大的。”
一旁的陸遙急了,見蘇染遲遲不說話,都開始琢磨著要不要上前把人打暈扛到訂婚現場了。
蘇染扭過頭衝陸遙調皮的眨了眨眼睛,示意他稍安勿躁。
那雙眸子仿佛夜空的辰星一般閃亮,靈動皎潔,陸遙準備上前的腳步一頓。
以往的蘇染有多討厭夜寒諶他是十分了解的,恨屋及烏,就連夜寒諶身邊的人她也都沒有好臉色。
這不,幾乎全天下的人都不理解為什麼完美得如同天神降世一般的夜寒諶會對一個品行不端,整日打扮得像個小太妹似的蘇染那麼執著。
“姐姐?你怎麼不說話?”
蘇以沫被蘇染似笑非笑的目光盯得心裏發慌。
不過幾個小時未見,她怎麼覺得蘇染這個草包有哪裏不一樣了。
“我能說什麼?妹妹你不是都替我一並說了嗎?”蘇染用手拉開蘇以沫抓住她的手,隨後她抬手將蘇以沫的劉海輕柔的拂到額頭一側。“妹妹,你自己喜歡安許年就不必往我身上推了。過了今晚,我將是夜寒諶的未婚妻。不比以往了,我可不能讓寒諶臉上無光。”
“什麼?姐姐你說什麼?我怎麼會喜歡許年哥呢?”麵對蘇染愈加犀利的視線,蘇以沫一雙眼珠子不安的亂轉。下一秒,她瞧見了走過來的安許年,就像看到救兵一樣。“許年哥哥,你是不是哪裏惹姐姐生氣了?你快過來哄哄姐姐呀。”
安許年覺得蘇染是在演戲,但今晚至關重要。一旦夜寒諶成了蘇染名正言順的未婚夫,以後對上他就更艱難了。
隻能暫時安撫好這個蠢女人。
思及此處,安許年伸手去牽蘇染的手。
嘴裏溫溫柔柔的叫著。“小染……”
“您可別!”
哪知蘇染卻像怕被傳染上什麼疫病般快速蹦開,一直躲到陸遙身後。
蘇染抓住陸遙的胳膊,就伸出個腦袋盯著一臉詫異的安許年,煞有介事道。“安學長,我已經快是寒諶的未婚妻了,你這樣動手動腳不合適吧?”
安許年的臉色頓時變得十分精彩,伸出的手在幾人的視線下無比尷尬的僵在原地。
他一向以溫文爾雅的形象示人,被蘇染這幾番刺激,多年戴著的麵具都隱隱有崩塌的趨勢。
“蘇染,你別得寸進尺!”
聽到安許年咬牙切齒的聲音,蘇染心裏快意極了。
安許年還以為她是以前的蘇染呢,隻要他招招手她就搖著尾巴湊上去了。
不愛了,他就什麼都不是了。
蘇染壓根不想理他,抬頭催促已經呆若木雞的陸遙。“走吧,我還要去安姨那做個造型呢。”
陸遙僵硬的掰開蘇染的手,夜寒諶身邊的人都知道他對這個女人的占有欲有多強,那是別人多看一眼都想剁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