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梅還想再說什麼,一陣的眩暈襲來,她就又昏迷過來了。許林在這邊看得清清楚楚,陳二棍嫌她礙事,也害怕她醒著看透了他的所為,就回手一拳將她打昏在沙發上了。
“繼續睡你的吧,臭表子!”陳二棍離開客廳前去臥室藏匿字條時,還對著小梅一陣的咒罵,“別以為你背著去找小白臉那些個事情我不知道。勞資雖然在外放蕩了幾個月,可勞資是個男人,你就不行。再說,那些個二十幾歲的小白臉有什麼意思呀。人家三十幾歲的大姐姐小阿姨去找還有的說,你呢,你一個五十掛零的奶奶級的女人還去找,你到底是羞也是不羞?”
一邊咒罵,陳二棍還嫌不解恨。離開客廳前,他還朝著小梅的臉上呸地射出一口唾沫。回到臥室裏,陳二棍打開了他之前備用的保險箱。
保險箱的鑰匙就放在他的身上。當然,他這個年紀已經奔六的人了,隻放鑰匙在身上他也是不放心的。
想來想去,在藏好字條後,他還是取了把鑰匙放到之前的小抽屜裏。隻有一把鑰匙還不行,他還往上麵加了條小項鏈做個紀念。
之後,他又回到客廳裏,大聲地將小梅叫醒。小梅醒了後,摸了摸腦袋,還是昏昏沉沉的。眼看著陳二棍又要出去,她趕緊開了口:“那啥,老頭子,你今天晚上不在家吃飯的麼?”
“嗬嗬,你做的那些個飯菜,有一個是能吃的不?不是鹹了,就是鹹了,再不就是油炸,蒸煮!拜托,你的那些個飯菜,勞資早就吃夠了,夠了!”
小梅聽了,不禁淚流滿麵:“你個小子,當初追求老娘時,你的嘴巴說得那麼好聽。什麼一直都愛,來了大姨媽也看,更年期也愛。現在看來,都是浮雲,都是浮雲。你小子是個得誌就賣乖,是個小人得誌的家夥!”
陳二棍也聽得清清楚楚,他不想再去爭論,就對著客廳大聲地嘟囔道:“表子,臭表子!勞資現在天天在外麵找年輕的,哪裏還會記得你這個老表子!”
“哼,若說你當年不是表子,怎麼可能會狠心地拋下許家豪,來到我陳二棍的懷抱裏。哼,勞資從那時起,就沒把你當個女人看了!”出了家門,陳二棍還有一路的嘟囔著。
隻是這些個話,他是永遠也不會讓小梅知道和聽到的。他心裏確切地知道,如果不是他在小梅的藥上做了手腳,她至少也會有三四個孩子了。
許林聽到這裏,也是嚇了一跳。不管怎樣,她小梅也是陳二棍名義上的妻子。他陳二棍,居然就有那個狠心對自己的妻子下如此狠手,叫她斷子絕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