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拿齊老師的兒子來說,現在在學校裏混,將來肯定沒出息,一定會將啃老進行到底的。
果然,下午他們全都到了,劉小姐說:“不要驚動政府。萬一遇到了問起來,就說是朋友們來遊玩,看看風景。不問就算了。”
德誌他們明白過來,當晚,在一家土雞飯店吃飯,非常遺憾的是,黃小姐沒有吃到豬蹄子,再說,這時候才過完了春節,大家的熏肉還沒吃多少,新鮮肉根本不好賣,許多肉鋪都關門了。留下來的寥寥無幾,算是支撐門麵,偶爾給一些大型的飯店提供新鮮的肉食,供外來的客人享用。可惜得很,這次黃小姐恐怕要失望而歸。
劉小姐安排尹懋和餘哥去九峰,說九峰有的地方遭受了冰雹的災害,災情比較嚴重,需要救援。
飯後,就讓他們連夜趕到九峰。
他倆很聽話,收拾了行李箱,就離開了宣恩。要知道,救災就像救火,不能耽擱,否則就會麵臨很多的問題。
當晚,偌大一個房間,兩個女生一間房,一共有五名女生,結果住在三間,還有一間,是給德誌住。
德誌的房間,和陽台相連,她們洗澡之後晾衣服,必須要到陽台上去。
德誌在感覺到不舒服,提前睡了,但為了大家晾衣服的方便,他沒有關燈。那些女人大多數沒有結婚,五個女的,四個未婚,隻有安德烈的妻子稍微認識了男人。
德誌即便不舒服,這些女人來來去去的,也讓德誌想入非非。不過,他的邪惡之念轉瞬即逝,馬上被殘酷的現實打擊得體無完膚。她們都有收入,而且大多數都比較高,德誌的收入不能提,少得可憐。
但和安德烈的妻子相比,還算高的。德誌不敢和芭比比較,她是高的,因她背後有靠山,誰的分都能扣,就是她的分扣不得,總是滿分。
這個不正常,可是,不正常也正常,誰讓這個機構允許不公義存在呢?
次日一早,德誌先起床,顧不上洗臉刷牙,先跑到街上,買了十個燒餅回來,因為大家才來小縣城,對吃的還不清楚,有的喜歡熬夜,早上起來的時間不一致,大家都很疲勞,不想出去吃飯的也有,德誌都考慮到了,於是,就把燒餅放下來。
當安德烈的妻子可可麵帶微笑站在德誌麵前的時候,德誌倒嚇了一跳,他問:“怎麼起得這麼早?”
她說:“姚大哥起得比我早啊,還說我早?”
德誌笑著說:“在你們家,誰喜歡起早?”
“當然是我,還能有誰?”可可說。
“那安弟兄呢?”
“他晚上喜歡熬夜,早上起不來。”
“是吧,他在我們男生宿舍,起得還挺早的,怎麼說喜歡賴床呢?”
“你不清楚,他是家懶外勤的,外麵的人都說他勤快,實際上沒和他在一起生活,他是非常懶的,每個月就那幾個錢,不敢動,動一下就沒了,他還以為自己是個人物,對我吆五喝六的,那德行,真讓人受不了。”可可在抱怨了。
不過,德誌習慣了聽少婦的吐槽,她需要傾訴的對象,隻要願意聽下去,她就願意說下去,一直到說不動了為止。
德誌說:“不好意思,我去洗連刷牙了,你不覺得我嘴巴很臭嗎?”
“不覺得,喝水喝得少,身上才難聞,加上吸煙的不少,身上更是一股特別的味道,讓人退避三舍,不過,姚弟兄身上還好聞。”可可說。
德誌一聽,身上頓時酥軟,幾乎挪不動步子了,就仿佛他的全身上下都被她吻了個遍,這讓人受不了,難道在暗中早就有了這麼一個美女在苦戀著自己?可千萬別這樣想,都是有家的人,再多想,就容易中魔鬼的詭計。
德誌避開她的眼光,但頭腦中還是有著忽閃忽閃的眼神,仿佛把他的心看透。不過,理性告訴德誌,不可多想,想多了必然斃命。
德誌洗臉刷牙完畢,這時候大家陸續起來,劉小姐也破天荒地住在這裏,德誌讓出了主臥,地板是鬆木做的,睡在地板上真的很舒服,又是在六樓,當然無所謂潮氣上行了。
德誌見一個起床就說一個,見兩個就說一雙,爭取讓她們自己選擇,到底是吃燒餅還是到外麵小攤上吃,大家的意見驚人地相似,都是在家裏吃。
看來,她們來不是要吃宣恩的地方小吃,她們的興趣是怎樣做好工程項目的預決算,然後看項目帶來的果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