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精神處在了崩潰的邊緣。

一群人指著我的鼻子罵我變態的場麵,我不敢想,卻又總會忍不住去想。希望王耀這家夥不是個大嘴巴,不會喜歡到處跟人說三道四吧。

除此以外,上大號的時候,菊花很疼。

這讓我很不安。

難道王耀這家夥也是個變態,對男人有興趣?

呃……

腦子好亂。

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要用“也”這個字眼兒。

或許是自己想多了吧,或許隻是因為這些天辣椒吃得太多,上火了。為什麼牙齦處有些痛?難道是因為嘴巴裏被塞了……我的腦海中不由的浮現出一副不堪入目的畫麵來。

也許真的是上火了。

天呐!

萬一不是上火呢?

我是什麼時候走到車站的,是什麼時候上了車,又是什麼時候到了家……直到看到我家的大門,我好像才回過神來。

老爸正在院子裏搗鼓著藥桶,應該是準備去打農藥,看到我回來,老爸笑著說,“回來啦。”

“嗯。”

“吃飯了嗎?”

“嗯。”

“補課累不累?”

“嗯。”

“你媽去賣菜了,還沒回來,我去打藥,你在家玩吧。”

我沒有理會老爸,走進房間,關上了門。無力的躺在床上,按著昏暗的房間裏的房頂,怔怔的呆了好大一會兒。

腦子裏亂糟糟的,擔心著別人知道我是男生之後罵我變態,又擔心著自己被王耀給“睡”了。或許被王耀睡了也是好事兒,至少,他要是睡了我,應該就不會到處亂講了……這事兒也不一定。也許他已經變態到了連睡了我一個男生也會到處炫耀的地步了呢。

不知道被暴了菊花之後會不會有什麼不舒服的感覺。

我現在就有種不大舒服的感覺,總感覺菊花有些異樣的感覺。是真的有異樣?還是隻是心理作用導致的錯覺?

也許,我該檢查一下。

我趕緊拿起一麵鏡子,脫下褲子來,蹲在床上,看著鏡子裏的倒影……光線太暗,我又拿出手電筒……好像也沒什麼異常的樣子……話說回來,平常是什麼樣子的?如果我不知道平常是什麼樣子的,那現在如何得知有沒有異常呢?

房門忽然被人推開。

“洛然,你回來……呃。”洛飛站在門口,看著我。

我……

我趕緊抓起被子,躺在床上,拿被子蓋住了身子……還是把臉也蓋住吧,沒臉見人了!我現在真是後悔,為什麼剛才沒想起來反鎖了門呢?!

“你……真變態!”洛飛咧著嘴說。

我沒吱聲,聽到了關門聲,掀開被子,我看到洛飛竟然沒有走。他在我書桌旁坐下,拿起一本書,在麵前攤開來,然後又掏出手機搗鼓起來。

洛飛扭頭看了我一眼,哼笑問,“被王耀暴菊花了?”

“哪……哪有。”我矢口否認!我當然不能承認。

“嘁。”洛飛道,“小心點兒,別長痔瘡咯。哈哈哈。哦,對了,我媽要是問你昨天補得什麼課,你記得說是英語啊。”

我懶得搭理他,蒙著腦袋胡思亂想。屁股下壓著鏡子,不太舒服,我把鏡子拿出來,塞在了枕頭下。

被子外傳來動靜,洛飛似乎在翻騰著什麼,我也懶得管他,反正我的房間裏也沒什麼值錢東西,隨便他翻騰去吧。

洛飛還在嘟囔著,“有沒有帶套?你小心點兒,據說同性之間,特別容易傳染艾滋。嘖嘖,過幾天要是感冒了發燒了什麼的,就麻煩了。據說那是艾滋病的前兆。”

我忍不住掀開被子,看著他,紅著臉說,“你……你怎麼知道。”

“咳咳,我是你堂哥,關心你嘛。網絡是萬能的,我幫你搜索過了。”

我極度懷疑他的好心,這個壞種,或許巴不得我得了絕症,好幸災樂禍呢。洛飛把他的手機丟給我,說,“你自己看看。”

我接過手機。對於智能手機,我是陌生的,之前隻玩過許諾的手機,搗鼓了好大一會兒,才打開了網頁,之後卻不知道該怎麼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