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雲瑤拚命向後躲去,她又急又氣,與吳廣發道;:“你們把我擄走,我家人還有我夫君他們會找我的,你們就不怕他們報官嗎?”
“怕,我當然怕!”吳廣發聽了這句,便是拍了拍自己大腿,說道;:“擄了你,我是連家都沒敢回,隻帶著你直接進了山,就連我妹子也不知咱們在哪,這往後啊,就咱們兩,咱們就在這過日子,等你給我生了娃,咱們再下山。”
吳廣發說著,一雙黃豆般大小的眼睛中又是浮起了幾分獰笑,看著眼前這如花似玉的美人兒,吳廣發心潮澎湃,恨不得立馬撲上去,將沈雲瑤的衣裳全都剝了,由著他蹂躪。
看出了他的心思,沈雲瑤隻覺手心發麻,她想起了秦北揚,眼淚瞬間從眼眶中落了下來,她拚命蠕動著身子,對著門外高聲喊出了口;:“夫君……夫君…..”
“美人兒,你的夫君在這哩!”吳廣發獰笑著,伸出雙手向著沈雲瑤撲去,沈雲瑤的四肢仍是讓他捆著,壓根動彈不得,隻得被吳廣發壓在身下,她心裏難過極了,也痛楚極了,她的眼睛含著淚,隻寧肯自己死了,也不願失了身子,讓丈夫蒙羞。
“你放開我,你若敢欺負我,我夫君不會放過你的……”沈雲瑤竭力掙紮著,發髻盡數鬆散了下來。
吳廣發喘著粗氣,將沈雲瑤的衣裳一把撕開,露出了女子潔白柔嫩的肌膚。
吳廣發一個光棍,獨身了這麼多年,此時驟然見到女人家白花花的肌膚,便如同發了狂般,向著沈雲瑤撲了過去……
小路上空無一人,秦北揚腳步不停,他的黑眸如電,望著道路上的那些腳印,驀然,男人眼睛一亮,他上前走了幾步,卻是蹲下了身子,從地上拾起了一枚耳環。
那耳環並不名貴,卻是秦北揚最熟悉不過的,是沈雲瑤的陪嫁。
看到妻子的耳環,秦北揚的臉色頓時變了,他將那耳環攥在手心,向著前方凝視片刻後,起身大步向著前麵走去。
小路的盡頭,是一個岔路,方才的腳印已是變得淩亂起來,秦北揚濃眉緊鎖,試圖從那些腳印中辨明方向,就聽一陣腳步聲從前麵傳來,秦北揚抬眸看去,就見一個衣衫襤褸,髒兮兮的的流浪漢從前頭走來,嘴巴裏發出含糊不清的嘀咕,倒像是個傻子。
待走的近些,秦北揚聽得此人嘴巴裏嘀咕的是一句“背媳婦,背媳婦……”
秦北揚心中一凜,他走到流浪漢麵前,問道;:“背什麼媳婦?”
那流浪漢瞅了他一眼,便是“嘿嘿”笑了,與秦北揚道出了幾個字;:“有人背媳婦…..背媳婦……”
秦北揚皺了皺眉,卻還是問道;:“背的是什麼樣的媳婦?”
“漂……漂亮的媳婦…..”那流浪漢口齒不清,剛說完一句話,便從嘴巴裏流出一灘涎水,含糊道;:“漂亮的媳婦…..睡著了……不動…..不動……”
秦北揚看著那流浪漢的眼睛,他的心慢慢抽緊,沉聲道;:“你在哪裏看他背著漂亮的媳婦?”
“就…..就在這裏……”流浪漢向著四周一指,又是嘿嘿笑了。
秦北揚頭疼欲裂,上前一把抓住了流浪漢的衣襟,將他帶到了自己麵前,厲聲道:“他背著媳婦去哪了?”
流浪漢經不住他這般驚嚇,見秦北揚如此,倒是“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秦北揚心焦如焚,見這流浪漢哭的可憐,卻是打不得也罵不得,他鬆開了自己的手,卻驀然想起自己懷中還擱著幾塊米糖,是從城裏帶回來打算給秦子安的,秦北揚將米糖取出,遞在了流浪漢麵前,與他道;:“告訴我他們去了哪,這些糖全給你。”
流浪漢一聽,雙眼便是迸出了精光,如同一個孩子似的將米糖抓在了手裏,連糖紙也不撕,直接塞進了嘴巴咀嚼起來,一麵嚼,一麵向著身後的大山一指,含糊著開口;:“去…..去了山……”
秦北揚一震,再無心理會這個流浪漢,他邁開步子,向著山上大步行去。
哪怕有一絲希望,他也是要走這一遭的。
“媽的,怎麼就不行哩……”吳廣發臉憋得通紅,越是焦急,下身卻越是軟綿綿的,隻急的滿頭的汗,不住的往沈雲瑤身上湊,這般個嬌滴滴的美人在麵前,他卻沒法子和她做夫妻間的事兒,吳廣發發了火,抬手便在沈雲瑤嬌嫩的麵頰上抽了一巴掌,罵道;:“哭哭哭,哭什麼喪,哭的老子沒了興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