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房弈早就沒了睡意,在書桌前看了一會書,看了看天色,就去藥房了看胭脂了。
直徑走向角落的通風櫥,房弈把篩子上的晾著的蠶布取了下來。
房弈輕輕拿起一塊口脂,聞了聞,看了看。口脂上有著玫瑰的淡淡香氣,顏色也很純正,沒有什麼細小顆粒。
拿著口脂房奕就去找在灶房忙碌的予安了,“予安予安,你過來。”
“怎麼了少爺?”予安放下鏟子,趕緊擦了擦手,走向房奕。
“來,你來試試這口脂怎麼樣。”房奕拿出口脂,放在予安麵前。
予安一臉驚奇的說道:“這口脂怎麼跟胭脂鋪的不一樣,這個顏色更加好看。”
不愧女人愛美是天性,予安已經不管鍋上的湯了,拿著口脂稀罕死了,立刻拿著口脂就跑到自己房間開始美美的化妝。
房奕看著予安離去的身影,隻能卑微的拿起鏟子來做飯了。
等差不多,菜炒好了,予安就興奮的跑進灶房,“少爺,這口脂真的好美,在哪裏買的,我現在就要去買。”
看著對口脂愛不釋手的予安,房奕有些許得瑟的說道:“本少爺我做的。”
“什麼?少爺做的,那我不花錢都能用這樣的好看的口脂了啊!”予安開心的說道。
而一旁的房奕則是佩服她的腦回路,不應該先誇獎一下做口脂的人嗎?
“喜歡等會送你幾盒,記得到時候做好宣傳就行,多給我掙點錢。”房奕說道。
“那少爺,你還會做別的胭脂水粉嗎?”予安拿著口脂著急的問道。
“當然。”房奕雙手環胸的說道。
予安眼裏放著精光,說道:“太好了,少爺我願意做你的試驗品。”
房奕大笑,說了一句好,就讓予安把飯菜端出去了,而房奕則去叫楊元峒吃飯了。
走到西院,房奕走到楊元峒的房間敲了敲門,並沒有人回應。房奕便開始走向不遠處的書房,輕輕敲了敲門,裏麵就回應了。
房奕走進去,說道:“元峒吃飯了。”
楊元峒抬頭,說道:“房縣令。”
“別看書了,快來吃晚飯吧!你母親的飯我讓人送到她房間了,晚上我來幫她看看她的病。”房奕看了看書桌。
“好,謝謝你房縣令,給我這麼好的環境念書。”楊元峒一臉認真。
房奕便擺了擺手,說道:“那就好好考出一個好成績,來報答我,你考的好,我便能讓你平平穩穩的報效國家。”
“是的。”
房奕帶著楊元峒去吃完飯了,一路上聊了很多關於詩句和朝廷的事情,相聊甚歡。
吃過飯,房奕就拿著醫藥箱跟著楊元峒去了齊母的房間。
“娘,縣令來幫你看病。”楊元峒進去後,就看見了在床上拿著刺繡在繡花的齊母。
這是房奕第一次看見齊母,齊母這個年紀在現代就屬於中年人,而在古代已經是疾病纏身的人了。
房奕拿著肩上的醫藥箱,徑直走向齊母的床走去,坐在床前麵的小凳子上後,房奕簡單做了個把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