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大娘你的脈搏平穩,就是很虛弱,身體也不是很好,日後要好好調理。”房奕放下診脈的手,說道。
隨後,房弈拿起醫藥箱的自製麵簽,說道:“來,齊大娘,張嘴。”
很明顯,齊大娘有些不好意思,但是也沒辦法,房弈拿著棉簽,看了看後來,放下棉簽,便說:“是肺結核。”
“肺結核?這是什麼病,能治好嗎?”楊元峒著急的問道。
“可以是可以,就是要每日吃藥,沒事針灸,極其痛苦,不知道能不能忍受,這是根治的唯一辦法。”
“我……我可以的,來吧!”齊母眼中充滿著堅定的看著房弈。
“好,那今天先開始一個療程吧!”說完開始從醫藥箱拿出酒精燈和針灸,又起身,走向桌子,寫下了一個藥方,交給楊元峒說道:“把這個交給予安,讓她去藥房熬藥,趕快的。”
“好,我這就去。”說完,接過藥方就跑出去了。
房弈開始燒第一根針了,反複燒兩下,房弈便開始紮針了。
一聲慘叫響徹西院,房弈看她如此疼痛,便說:“好好忍著,針灸沒辦法用藥物,隻能忍著。”
“好,我肯定能忍住。”
齊母說完,房弈又開始操作了起來,一根根針紮滿了背上。
針都紮完後,一柱香過去了,房弈擦了擦手,走到後麵桌子倒了杯茶喝了起來,這時楊元峒端著藥也來了。
“縣令我母親怎麼樣了?”楊元峒放下湯藥,問道。
“我已經紮完針了,再等一下,就可以拔針喝藥了,你應該知道怎麼熬藥了吧!”房弈問道。
楊元峒點了點頭,回道:“是的,已經會了,剛剛在予安姑娘旁邊打下手。”
“那就好,記住每日三頓都要喝這個藥,紮針三天一次,以後你給你母親煎藥,我會把藥都包好,放在那邊藥房的桌子上。”
“好的縣令,我知道了。”
看了看時間,房弈就回到床前,消了消毒,開始拔針。
拔完後,等到房弈擦完針,一根根放回針包裏,齊母就開始慢慢醒過來。
“現在感覺怎麼樣了?身體有沒有什麼變化。”房弈整理好醫藥箱問道。
“我感覺嗓子那邊沒以前疼了。”齊母清了清嗓子,說道。
“那便好,來,把藥喝了。”房弈端上來藥遞給齊母。
齊母看到黑黝黝的湯藥,皺了皺眉,接過,一口直接喝下去了。
收過碗,房弈就背著醫藥箱跟楊元峒囑咐了一下,就離開了。
離開後,天已經徹底黑了。房弈拖著有些乏累的身體,就進入了夢鄉。
一早,他就去喂雞鴨,澆水,除草……還順便做了一頓早飯。
吃過早飯,房弈拿著裝著口脂的盒子去找了那個陶奶奶。
一大早就去那麼偏僻的地方,房弈也屬實累的很,找了大半天,才在一個小巷子裏找到了李奶奶的房子。
敲了敲門,都沒有人開門。輕輕一推,門就開了,房弈把頭探了進去,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