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該不會……該不會是真的動了這個心思吧?”
那老者吞咽了一口口水,雖說神色之上強裝作鎮定,但是言語之中所隱露而出的顫巍巍的聲音,也已經將他心中的恐慌暴露無遺。
“所以我不會幫你這個老家夥做任何的事情,而那陵寢所在之處,你若是願意讓人帶我去,那麼也省卻了我很多的麻煩,如若不然,我也不介意把你這老家夥除掉,然後再讓人帶我去!”
肖陽不及不徐的說道,言語平和,好似整件事情都與他沒有任何的關聯。
如此話語使得那個老者大吃一驚,他心中打起的如意算盤就這樣不攻而破,被肖陽所瓦解。
論起修為來,他自然不是肖陽的對手,不過他的心中早就生出了一計,想要利用肖陽來鞏固自己在部落之中的地位,但是如此計劃尚未開始,便被肖陽給破滅。
肖陽見得那個老者低頭不語,嘴角勾起了一道玩味的笑意,笑聲說道:“你這老家夥難不成還沒有考慮清楚嗎?非要讓我做一些手段,你才能想清?”
肖陽的話音愈發的清冷,而就在話音未落之際,他的兩道目光落在了身旁的一張椅子上,就在目光所至的瞬間,當即便聽聞到一聲碎裂的聲響,應聲之間隻見得那一張椅子碎裂成了齏粉,木質的粉末堆起一堆。
如此驚悚的一幕使得那個老者目瞪口呆,兩隻眼睛瞪得溜圓,猶如沒有眼眶一般,額頭之上的冷汗抑不住的順著其下頜滑落,“你……你……”
他張合著嘴巴,驚駭的難以說出話來。
肖陽這時站起身來,兩隻手揣在了褲兜的口袋裏,徐徐的走到了那個老者的麵前,臉上的笑意愈發的令人琢磨不透,“你可要考慮清楚,這樣的機會我可不會再給第二次!”
那老者吞咽了一口口水,頭搖動的猶如波浪鼓一樣,慌忙的說:“我……我這就讓人帶你去!”
肖陽微微點頭,並沒有做聲。
而那老者立即叫來了手下,而來者正是那個先前的年輕男子,他恭順的走到了族長的身旁,弓起背脊。
“帶著這家夥去陵寢!”
那老者如此命令道。
那年輕男子聞言,也是著實吃了一驚,他萬萬都沒有想到就在自己帶著手下離開了這片刻的功夫之內,這部落的族長竟然就會做出如此的決定,但是礙於身份的原因,他也不好過多的追問,稍有遲疑過後,也隻得點了點頭,應了一聲。
他隨之走到了肖陽的麵前,機械一般的聲音說道:“跟我走吧!”
而當他正要走出這大堂之時,那老者一下子又叫住了年輕的男子,對其招了招手,而後那年輕男子兀自以為老者改變了心中的主意,便快步的又返回到老者的身旁,可是那老者隻字未吭,隻是對著他使了一個眼神。
而這眼神好似先前就有商定,隻有老者身邊的人能夠會意。
那年輕男子當即明白了這眼神之中的意味,會心的點了點頭,隨後說道:“族長請放心!手下一定會好生照顧好這位先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