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公主,這似乎違反了你們哈伊勒國的教法吧?要知道,現場會有很多小夥子,他們在你麵前,按照華夏乃至西方的禮節對待你,事情就不好辦,總不能把哈伊勒國的教法,在華夏適用吧?”
張寶向史艾菲輕輕擺了擺手,示意沒有中邪,然後趕緊向薩梅爾發話。
“首先,哈伊勒國也在與時俱進,並非絕對限製婦女的自由,要不然,我也不可能去國外留學。其次,我也想看一看華夏人的生活狀況,不參加一些活動,能了解到嗎?哦,是不是你有一些不想讓我看見的東西,讓你這麼緊張?”
薩梅爾說話聲音不大,聽在張寶耳朵裏,卻是有如晴天霹靂!
“當然沒有不能讓公主看的東西,你能大駕光臨,慶功會的檔次,立馬升了上去。隻是,你的安全……還有,我可不想你被人騷擾到……”
張寶倒是不擔心薩梅爾的人身安全,開玩笑,華夏敢讓一國公主在境內丟命或受傷嗎?想信邦安的人,會密切關注薩梅爾的一舉一動。
張寶主要擔心的,乃是華夏與哈伊勒國不同的風俗禮法,若是真有人向薩梅爾敬酒,或者當麵稱讚其漂亮,這些在華夏司空見慣,並且絕不犯法的行為,套用在薩梅爾身上,那就成了彌天大罪!
到時,如何處罰這些“違法”的華夏人?
“我的人身安全,有華夏邦安人員,還有我的保鏢負責,再說了,他們不管事,不還有你嗎?至於騷擾,嗬嗬,我想你肯定有辦法,讓這種事不發生的。就這麼說定了,慶功會前你到漢嘉大酒店來接我。丁娜,咱們走吧。”
薩梅爾當即否定了張寶的一切理由,而且說得很有道理,讓張寶無法反駁。
先要去接她,再參加慶功會,豈不是要讓其他人知道,她薩梅爾跟他張寶,有著不一樣的特殊關係?
莫非她想提前公布咱倆的未婚夫妻關係?這倒不至於,薩梅爾還沒昏頭到這個地步!
自己先前對嚴張二老泄露這層關係,都讓她緊張得不行,這會她卻想主動公布這個信息,轉換的是不是太快了些?
可是,不這樣的話,又是什麼原因呢?張寶不得其解,不知道薩梅爾持的什麼想法。
不過,就眼下形勢而言,想不想明白都無所謂,事情已經發生了,隻要華夏不怕丟臉的話,他也就沒什麼好害怕的。
薩梅爾要參加今晚的慶功會,這讓嚴帆和謝海峰很是高興,但更高興的,是知道了張寶準駙馬爺的身份!
我的個天,張寶這是要逆天嗎?
嚴謝二人,忽然間明白了張寶為何要改口,稱呼他們為老嚴、老謝!
是啊,駙馬算爵位,不算官職,張寶以後當個親王,可能性很大,那時,我們該稱呼他為爵爺,他卻沒必要稱呼我們為市監、市座之類的官職,稱呼一聲謝先生、嚴先生就好。
這時提前把未來的稱呼定下來,端得是視我們為自己人啊!
“張寶,你把公主給禍害了嗎?”
夏安愉不懷好意地靠近張寶,問道。
“什麼叫禍害了?那可是正兒八經的公主!”
張寶臉色僵硬,沒辦法,晚上該如何應對?薩梅爾的人身安全不成問題,要命的是防止男人們的起哄啊、說黃段子之類的。
要知道,公主的華夏語水平很高,詩詞歌賦沒問題,屬於博士水平,但對華夏的黃段子,那就是文盲水平,若是她向自己發問,這該如何解釋?
“那她幹嘛非要指定你來接她?”
不但是夏安愉,黃佩珊等人,也是笑得很作狡。
“公主認為我古代華夏文化水平很高,跟我才有得交流,換成是你們,行嗎?唐詩十萬首,你們怕是十首都記不全,對不對?跟你們討論華夏燦爛的古文化,無疑就是對牛彈琴!夏姐,記不住十首唐詩,就是數典忘祖,惹外國人笑話!”
張寶應薩梅爾要求,在飛天舞正式演出之前展現才藝,大夥都是看到的,此時就拿這個說事。
“那我們怎麼辦?”
夏安愉等人笑容散去道。
“什麼怎麼辦?”
張寶感到好奇,夏安愉等人這是要幹嘛?
“我們還想準備見麵禮之類的,跟公主套套近乎,你這樣說,我們怎麼辦?”
廖秀冬低聲問道。
“套了近乎,你們就能獲益嗎?”
張寶有些好笑,這些西益富婆,也不是隻顧玩樂的主,還是想著自身生意的。
“我們能不上心嗎?你當然無所謂,可我們的產業要發展,就得拉大旗,有跟公主的合影,是不是能讓自家生意上點檔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