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佩珊不好氣地說道,做為小梧桐養身私房菜的老板,跟名人合影,是花錢少,作用大的廣告。
“也就是合影而己,沒問題,我負責把公主忽悠成了人x背景板,你們就合影好了。”
原來是這個小要求!張寶自認沒有問題,這個麵子,公主肯定得給不是?
“好了,好了,晚上還要參加慶功會,總得讓我歇會吧?”
張寶得消化相當多的內容,事實上,飛天舞演出完畢後,事情就是一件接一件,他想要喘口氣,都找不著時間。
眾人也認可張寶這一說法,從飛天舞結束的那一刻起,張寶從開始就在忙,跟這個說話,又跟那個討論,還要勸人和解,跟人打賭,向人求饒,鐵人也架不住這樣的心累,不便再打擾張寶,各自找地方休息,或者就此告辭。
於是,張寶前去薩梅爾公主暫憩的漢嘉大酒店,胡亂找了間房間休息,說是休息,其實就是打坐。
“丁娜,怎麼會是你?”
正在打坐的張寶,六識是遠超凡人的,感覺衛生間裏有人侵入,通過其氣味,知曉她就是丁娜!
丁娜有事,明明可以走正門,為何卻要從樓上吊下來?
不管它,待會總得水落石出,於是張寶仍舊閉目養神,靜觀其變。
隻是,張寶驟然覺得事情有些不對,蓋因感受到丁娜的陣陣殺氣。
張寶自認並未有得罪丁娜的地方,可她為何卻有這般強烈的殺意?不由得加大偵聽力度,放耳傾聽。
除了聽聲外,張寶同樣祭出白日觀星術,也就是眼睛不睜開,就靠透進來的光線來分辨外界。
不用還好,一用之下,就看到丁娜的那道靚影,張寶收起了打坐時的氣定神閑,神色凝滯起來,隻覺不可思議。
丁娜沒有太過掩飾殺意,一雙眼睛毫無感情,比冰還要冷,還好是白天,晚上倘若看到,肯定會讓人以為是地獄使者。
張寶一陣皺眉,如果換成是不認識的殺手,他當然一點也不在意,繼續打坐,待其認為自己沒有防範,痛下殺手時,這才將其擒獲,再加以各種逼x手段,問出什麼人是主謀。
可是,丁娜是自己認識的人,同時還是米國特工,更重要的是,這裏是酒店,在此殺人,就是跟華夏政府過不去,所以,張寶必須忌憚這個。
張寶有這樣的顧忌,沒有動手,丁娜應該沒有這樣的顧忌,但她同樣沒有動手,就這樣定定地站在張寶身前,雙眉緊皺,直勾勾地盯著張寶。
白日觀星術不是正規視物法,對上丁娜這道鷹隼般視線,就有些吃力。
不過,也不等張寶過多猜測原委,房門被敲,是謝蘭芷的聲音,丁娜趕緊收起眼神,潛進了衛生間裏。
張寶不可能不開門,至於告訴謝蘭芷,衛生間裏還有丁娜這個女人,這就沒必要了。
因為謝蘭芷打死也想不出,丁娜神出鬼沒,突然出現在他的房間裏,是帶著仇恨之色進來,可任誰都隻會把丁娜的潛入,當成是他在x腥,那時,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的下場。
跟謝蘭芷一段時間的接觸後,張寶知道謝蘭芷表麵看起來高冷,可是除了拒人於千裏之外的外表之外,在別的方麵上,卻是很單純的,而且其人際交往能力,隻能用淺顯二字形容。
之前因為誠服於自己強悍的實力,再加的確需要有個男人充門麵,於是便對自己產生了一些情愫,想的就是能在婚姻,哦,是交往中進退自如,不把她陷在婚姻的泥潭中,影響她最熱愛的舞蹈事業。
如今謝蘭芷已經修正了想法,就想跟自己在感情的基礎上,共同生活。
在她之前,已經跟自己確定關係的白彥秋,還有炮伴楊瓊華,謝蘭芷倒不至於吃醋,畢竟有個先來後到。
就算跟她明爭暗鬥的史艾菲,她也能大體采取和平的鬥爭方式,甚至對一窩蜂圍著他轉的夏安愉等西益富婆,也能一笑了之。
可是,在她之後與自己有過交集的丁娜,以這樣橫眉冷眼的方式看向她,估計會讓謝蘭芷認為這是丁娜x腥功敗垂成,從而對她心生怨憤,進而與之發生衝突。
以謝蘭芷世事不算太諳的性格,一旦吃醋,將會產生多麼可怕的後果,張寶不敢多想。
更為重要的是丁娜到底想要幹嘛?如果她敢殺自己的話,那麼,再殺一個謝蘭芷,應該沒有太大的心理負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