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一邊哭訴著,還一邊磕著頭,聽得所有人都皺起了眉頭,白夫人更是被她的厚顏無恥給氣笑了:“放肆!你算個什麼東西,還覺得自己能代表公主的臉麵?不過是一個小小商賈女,怎麼能恬著臉求到公主頭上?還給公主丟臉,知道丟臉,就沒做那丟人現眼的事情啊?做出這等齷齪的事情,還敢挑撥聞間,來人,把她給我綁回南院兒去,連夜送回建南,讓他父親好好管管吧。”
本來白南玉還一直伏低做小,聽白夫人這麼一喊,當下怒目而視,就好像看著殺父仇人一般:“我看誰敢!我怎麼說也是建南白家的小姐,公主的親表姐,她都沒說什麼呢,大伯母您一直攔著是什麼意思?是不是怕我真的嫁入永定公府,當了正經的夫人,就把你的女兒踩在腳下了?今天你們誰敢動我一下試試,再逼我就來個身濺當場,大家誰都別想好!”
她這麼以死相逼,倒還真把白夫人給鎮住了,她倒不是怕手染白家姑娘的血,而是怕平添月璃府的晦氣,對不起慕白雪。
紅拂在裏麵也氣得七竅生煙,若不是慕白雪拉著,早就衝出來罵這個不要臉的東西了:“算了,窮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你現在出去招惹她幹嘛?去,從後門出去,把飛鴻請來看看。”
紅拂不明就理:“這後宅的事情,請小公子來合適嗎?”
慕白雪似笑非笑地勾唇:“有些仇,當然是要當麵報的好,不然某些人還以為就她自己聰明,別人都是傻子,欠下的總是要還的。”
紅拂雖然聽不明白主子說的是什麼意思,但總是個聽話的,沒多大一會就把曾經的武慕世子,如今的小公子慕飛鴻給請來了。
這時白夫人已經被白南玉氣走了,臨走前直罵,白南玉想死沒人攔著,幹脆就跪死在這算了,公主重病,哪有功夫答理你。
白南玉如此吵鬧,可不就是因為知道慕白雪重病,沒辦法拿自己怎麼樣?反正自己都這樣了,若是能把她給氣死了,能拉上一個墊背的更好。不讓自己好,誰都別想好。
隻是她千想萬想,沒想到自己哭鬧了半天,慕白雪沒半點動靜,反倒把慕飛鴻給招來了,他進來二話沒說,就讓隨從把她給綁了。
“還真是蒼天有眼,我想抓你都抓不到呢,你竟然還敢回來?來人呐,把她送官。當初在皇家獵場,就是她慫恿我騎馬,差點出事的。雖然惡有惡報,把自己摔傷了,可是必定知道當初是誰要害我,告訴府衙的人嚴刑拷打,認真的給我查!害我一個將軍府嫡子沒關係,可是夥同別人迫害第一公主的親弟弟,那可就是罪加一等了,查不出來,這人就不要放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