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正將衣裳拿出來鳳嶽天接過來直接扔在鳳蘭心臉上,道:“你告訴我這個是什麼?不是你的衣裳嗎!?證據都擺在眼前,你竟然還敢狡辯!”
鳳蘭心看到衣裳的瞬間立刻跪在地上,“父親,不是的,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鳳嶽天問道:“陳二究竟是什麼人?在我們右相府隱藏了這麼多年,竟然一個人都沒有發現他是一個隱藏的高手!”
鳳蘭心一時間也不知道要怎解釋陳二的存在。
鳳嶽天道:“到了這個時候你竟然還不說實話!”
鳳嶽天看著鳳蘭心這個樣子怒火是蹭蹭的往上躥,原本心裏就非常憤怒,看到這時候鳳蘭心還不說實話他就更生氣了。
銀畫在外麵聽著,鳳嶽天果然是更關心陳二的事情,至於白梅的死,相對比於自己的女兒來說,他根本沒有看在眼裏,哪怕是真的生氣,但是他也不會因為這件事情就真的將鳳蘭心怎麼樣,除非鳳蘭心和陳二的關係不同尋常。
鳳蘭心立刻道:“父親!父親!我說,我說!陳二他是府中的花匠!”
鳳嶽天冷笑一聲:“府中的花匠都這麼厲害了,嚴正都差點沒抓住。”
銀畫也知道自己說這麼說肯定說不過去,腦子裏將各種說話都過了一便,然後這才道:“父親,陳二他真的是一個花匠,不過他的身手為什麼這麼厲害我也不知道啊,不過兩年前我看著他被柳姨娘為難,所以幫著他說了幾句話,他可能是感謝我吧,後來我就發現他有武功,但是從來都沒要找他做過事情,就是這一次,父親,我,我……”
鳳蘭心再笨也知道孰輕孰重,所以盡量都將陳二和自己的關係說的簡單,反正柳茵茵已經死了,也查證不了真假,至於白梅這件事情鳳蘭心也很怕,但是現在已經暴露出來了,她沒有辦法,父親再怎麼生氣,再怎麼懲罰她終究不會要了她的命,鳳蘭心捏著自己的手都能感覺道手中的一把汗水。
銀畫繼續聽下去鳳嶽天又問了好一會兒,但是鳳蘭心就是咬緊說不知道陳二到底是什麼身份,然後鳳嶽天讓人去叫了蓉姨娘過來。
蓉姨娘比鳳蘭心要淡定許多,橫豎都說自己根本不認識陳二,至於鳳蘭心做的這件事情她也是現在才知道,並且當著鳳嶽天的麵狠狠的職責了鳳蘭心一通。
鳳嶽天又讓嚴正將陳二帶了上來,讓他媽對峙,可是陳二根本不會說話,嚴正今日和銀畫一起的時候特地問了銀畫問什麼讓陳二那麼痛苦,是點了什麼血,銀畫沒有告訴他,但是他看的時候就格外注意,所以一直記得是什麼地方,見陳二一句話也不說就學著銀畫點了他的紅中穴,陳二立刻痛苦起來,可是他還是沒有說出和蓉姨娘鳳蘭心的關係,就是鳳蘭心說了就是兩年前幫過他一次他也沒有出聲配合。
一句話都不說氣得鳳嶽天發了好大一頓脾氣。
最後鳳嶽天拿鳳蘭心沒有辦法,隻是罰在出嫁前不能踏出院子一步,然後抄女戒一百遍。
銀畫聽到這個結果眉頭先是皺起來,然後退到房頂上,她對這個結果不滿意,她也知道鳳知月想看到的肯定不是這個結果。
所以在蓉姨娘鳳蘭心都走後她也一直在屋頂沒走,等道鳳嶽天去吃飯後她才悄悄潛入書房將鳳蘭心的衣裳偷了出來。
所以才回來得這麼晚。
鳳知月聽完銀畫的話皺起了眉頭,這件事情其實也在她的意料之中,她很了解鳳嶽天,在白梅一個死去的丫鬟和一個自己的親生女兒,他的選擇很明顯,隻是陳二這件事情鳳蘭心和蓉姨娘沒那麼容易解決,就算是現在這樣的說法蒙混過關但是鳳嶽天心裏肯定有一個疙瘩,不是那麼容易過關的。
芍藥聽完銀畫的話,道:“這樣豈不是太便宜她們了,名名是殺人凶手,白梅已經不在了,她怎麼還能安然無恙的待嫁呢!簡直豈有此理!”
芍藥想著白梅,現在又得知鳳蘭心根本什麼事都沒有她心裏就覺得不甘心,覺得不公平,憑什麼這樣,殺人凶手難道就這樣逍遙法外嗎?
芍藥很不甘心,但是她心裏也知道,鳳蘭心是二小姐,右相大人的女兒,她們這樣丫鬟的命和她比不了,可是她就是心裏難受,替白梅難受。
鳳知月沒有說話,但是心裏卻想著這件事情究竟應該如何做,就這樣放過鳳蘭心,不可能,還有一點就是,鳳蘭心為何要殺白梅?根本沒有動機。
就算是因為討厭自己拿也用不著自己殺了白梅,而且還是追殺,跑過灌木叢,以她對鳳蘭心的了解,她是不可能走那樣的地方去,除非白梅非殺不可,有什麼可能是造成白梅飛殺不可的情況呢。
是不是白梅知道了什麼事情?然後被鳳蘭心殺人滅口了,鳳知月覺得這樣的可能性很大,但是究竟會是什麼事情,鳳蘭心竟然要親自動手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