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方達道:“不錯,八哥所言極是。其實,我在中間的時候也已經看出來了,郝統領你應該是想有什麼特別的話要說,但是卻是一直沒有真正的痛痛快快的說出來。”
聽他們兩人如此一說,人家郝哲立還真就蹭地一下站立起來,一本正經的沉聲說道:“不錯,魏爺和許爺您們二位說的不錯,在早先的時候屬下的確是有話想說。隻是、隻是我一直還沒有真正的想透徹、計劃周詳,這才沒有膽敢信口胡說。”
左寒仲道:“既然如此,那你郝老弟還客氣什麼,反正現在咱們也都沒有什麼外人了。再者說了,反正人家魏爺他們早就已經有言在先了,咱們今日隻是就事論事,哪裏說哪裏了,絕對不會有什麼任何的後顧之憂,那你郝老弟還在猶豫什麼呢?”
周昌盛道:“不錯,郝老弟,你有什麼想法的索性痛痛快快的都說出來,咱們大家再進行相應的分析和斟酌便是嘛。”
步飛霆道:“這樣,要不我步飛霆先冒昧的猜測一下,難不成、難不成你郝統領現在又已經有了什麼相應戰略戰術上的大膽想法,隻是、隻是自己還沒有完全的真正相應計劃?”
聽他這麼一說,人家郝哲立更是臉色一紅,趕緊連聲說道:“這是哪裏話、這是哪裏話,適才我不過隻是偶然間突然奇想,突然有了一個極其大膽的想法。但是、但是甚至就連我自己,都、都感覺太過不可思議,因此這才沒敢真正的說出口來。”
魏嘯天道:“行了,郝老弟,反正剛才人家左兄弟早就已經說過了,現在咱們又沒有什麼外人,有什麼大膽的想法,你盡管放開了但說無妨。”
說到這裏,他稍稍的停頓了一下,接著繼續說道:“再者說了,咱們大家夥也都是實實在在的老兄弟了,大家也都知道你郝老弟善用奇謀,常常劍走偏鋒,往往會想出一些簡單而又有效的奇思妙想。”
許方達道:“行了,我說郝統領郝將軍,您就不要再像一個娘們一樣,在那裏扭扭捏捏的拿捏什麼了吧!”
郝哲立道:“也罷,那好吧,既然大家都這麼說了,那我姓郝的索性也豁出去了!實不相瞞,我是這樣想的,反正咱們前麵已經狠狠的敲了對方一擊悶棍了,那咱們何不索性再接再厲,再給他們來一記更狠的陰招!”
魏嘯天道:“行了,郝老弟,你就別再這裏拿著捏著了。反正,既然你已經如此說了,那就證明你事先肯定已經了相應的計較。否則,就憑你郝老弟一向謹慎的風格,你絕對不會如此隨便說話的。”
郝哲立道:“實不相瞞,我是這樣想的。咱們今日索性再殺一個回馬槍,來一個二次烏雲堡設伏,趁著現在咱們的士氣正酣,還真就再接再厲繼續狠狠的再招呼對方一記陰招!”
魏嘯天道:“什麼意思,我怎麼聽著有點迷糊呢。要知道,咱們可是剛剛在那個烏雲堡狠狠的幹了對方一下,怎麼還有要殺什麼回馬槍呢?”
郝哲立道:“不錯,正是如此。簡單的這麼說吧,恰恰正是咱們剛剛在那裏打了一個勝仗,對方才不會想到,咱們竟然還會故計重施,膽敢在同一個地方算計他們兩次。”
步飛霆道:“嗯,這倒是實情。畢竟,這按照正常的思路來說,咱們應該是不可能明明是在占了便宜之後,還敢再繼續在同一個地方實施第二次的軍事部署。”
左寒仲道:“的確,這按照常理而言,別說是對方了,就算是咱們自己肯定也不會如此的考慮。更何況,現在那裏還殘存著對方的大量屍體,人家接下來肯定會派出專門的人馬,去進行相應的處理的。”
周昌盛道:“不錯,這應該是不容置疑的。”
左寒仲道:“不僅如此,更有甚者,人家對方的高層將帥說不定也會親自趕過去看一看。畢竟,咱們這一次是讓人家吃了大虧,人家他們的高層將帥估計是有可能會去實地探勘一下的。”
許方達道:“嗯,這還真的有可能。因為對方的那個也連速該,還真就是一位事必躬親的實幹人物,這一點在雁固關之時,便已經表現的非常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