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煌在一旁看著兩人,仿佛置身事外。
他才不像陸深那麼缺德,一次又一次往槍口上撞。
“說真的,你這身手不來刑偵隊可惜了......”蘇煌每見識一次傅寒川的本事,都要感慨一次。
“你行了吧,這話都說多少年了,還不死心呢?”陸深打斷了他的想法,給他重新滿上。
蘇煌聳聳肩,接過杯子抿了一小口,然後才說:“哪能啊,說說罷了。”
陸深哼了他一聲,討好地給傅寒川也倒上酒,“你一天在局裏混還不夠?你爸可天天跟我家頭子抱怨呢。”
蘇煌的父母不希望他做這個,可他非要一意孤行,給家裏氣的不行,但是正相反,陸深的父親和爺爺都是從軍的,到了陸深這一輩非要經商,給家裏也氣的不行。
於是蘇煌的父親和陸深的父親就時常坐在一起抱怨自己的兒子,漸漸也是有了深厚的革命友誼。
正是知道自己一回家就得被念叨,所以蘇煌基本沒什麼事都不回去,這不,趁著今天放假,和早在家裏被煩的不行的陸深,硬是把傅寒川拉了出來,三個大男人聚在一起大白天地喝悶酒。
不過他們倆鬱悶也就算了,傅寒川今天這一杯接一杯地喝,有點不對勁啊。
蘇煌給陸深一個眼神,意思是:“你上啊!”
陸深連連搖頭,比了一個小人上吊的手勢,然後吐了吐舌頭,意思是:“我可不敢了,再惹著這位爺,我小命都不保。”
“咳咳。”蘇煌清了清嗓子,及時給傅寒川空了的杯子裏倒酒,斟酌著語氣說:“寒川啊,這酒可不是這麼喝的,要不,叫幾個人進來助助興?”
陸深聽聞瞪大了眼睛看著他,無聲做著口型:“你小子膽子這麼大?”
蘇煌搖搖頭,示意他別管。
然後也沒管傅寒川的意思,直接叫梅姨給安排幾個人進來。
白天的魅色不開門營業,所以這時候整個酒吧就他們三個,外麵的小姑娘都知道,能在白天進了魅色,還讓梅姨親自侍候的人,定是大人物。
於是進去之後在他們麵前站成一排,沒有人敢上前去。
蘇煌笑了一聲,“這是幹什麼,還不給傅總倒酒?”
幾個小姑娘左右看看,隨後推出一個看起來最小的出來,那姑娘看著真是嫩,估計才剛上大學,眼神裏還都是青澀。
她有些猶豫,整個包間裏除了角落那個人之外,其他人都齊齊看著她,她不認識這幾個人,但也知道他們惹不起,顫顫巍巍地拿起旁邊的空酒杯倒酒。
手有些抖,酒便灑出來一些,她趕緊放下杯子,想要用衣袖擦掉滴落在桌子上的酒水。
陸深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製止了她的動作。
“髒了衣服可就不好了。”他一雙桃花眼看向小姑娘,還給她拋了個媚眼。
小姑娘愣愣地看著他,都忘了手上的動作,直到陸深鬆開她,她都沒回過神來。
蘇煌倒是在旁邊看的一愣一愣的,這小子,他安排給寒川的人,就這麼被他撩了去?
蘇煌雖說是個為人民服務的好警察,但骨子裏也是有劣根性的,用陸深的話說就是平時裝的好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