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陽倍感羞辱!
秦初雨不得紮了他的麻穴,還當著他的麵給柳氏下針,分明是在挑戰他的權威。
“那個野種,我定不會饒她!”秦昭陽五官扭曲,麵露殺意。
柳氏怔住。
這麼多年來,她還是第一次聽到秦昭陽說秦初雨是野種!
她的心底湧起一股喜悅之情!這是個好機會!
“老爺……這野種已經搶走了秦府的半壁江山,如若老爺還這般放縱她,恐怕整個秦府都要給外姓人了……”柳氏一不做二不休,心底已湧起萬分殺氣,“老爺,斬草要除根……不能留後患啊!”
“秦府的一草一木都是我姓秦的!何時輪到外人了!秦初雨這丫頭現在能耐了,要動她還需花點時間慢慢籌謀。”
自從秦初雨設計拿走了一半家產做她的嫁妝後,秦昭陽就對她恨之入骨。
後來見她打理得好,又時常拿銀子補貼他們,還特地在皇帝麵前懇請恩準不嫁,這恨意才漸漸淡化。
今日這麼一鬧,秦昭陽徹底醒悟過來,他早已失去了對秦初雨的掌控。柳氏也提醒得對,不管她嫁不嫁,這些產業他都拿不回來。
柳氏體貼乖巧地給他揉著胳膊,柔聲細語地說:“老爺,大小姐到底是外人,這異心可是打從娘胎裏就有的。老爺養了她這麼多年,她不但不感恩,還這般忤逆老爺,當真是想活活氣死老爺,謀奪家產啊!”
“我知道!”
“老爺足智多謀,若有心……大小姐之所以風光,還不是老爺給的。隻要老爺肯費點心思,她還能蹦噠幾日?”
“唉,你這小嘴,怎麼說都是有道理的。老爺我偏就吃你這一套!”秦昭陽摟著柳氏,慶幸自己還有她這個知已。
柳氏又哄了秦昭陽好一會,見他已是多雲轉晴,才重新提起秦承睿的殘腿,“老爺,您快點想想辦法啊!”
秦昭陽憋了半天,當真想到一個好辦法,“承睿的腿並非齊根斷的,可以做一個假腿安上,到時候穿特製的鞋襪和衣褲,保證遮得嚴嚴實實,送嫁時別說騎馬,就是跑跑跳跳也是可以的!”
柳氏喜出望外,“當真?”
“自然是真的,老爺何時騙過你啊。”秦昭陽瞅了瞅柳氏紅腫的臉蛋,憐惜之情油然而生。
兩人你儂我儂,最後齊齊倒在床上。
秦初雨和盧氏回到賞翠院後,秦初雨覺得胸口又開始悶悶地痛,她便找了個理由,回屋休息了。
隻小憩了三盞茶功夫,石金來了,他站在窗戶外麵問:“大小姐今日想學什麼?”
自從秦初雨從梅妃的魔爪下死裏逃生後,落了胸口悶痛的病根。她瞞著眾人自行調養,想出利用內功心法配合藥物治療的方法,為自己治病。
石金以為她想精進醫術,或者學點防身術,也不生疑,每日準點來賞翠院教她。
秦初雨回想了一下方才與柳氏和秦昭陽的交手,快速總結了一下,才說:“你教我的內功調息之法很好用,所以我想學點內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