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凰羽笑道:“什麼結論。”
“端王一定就在謹年的身邊,他們四人麵部骨骼相似,可以隨時易容更換身份。這樣,想抓端王,就難上加難。”
君凰羽摸著下巴想了會,才問:“那你是如何判斷出,他是端王的。”
“我摸了他們的肌肉。”
“什麼!”君凰羽差點跳起來。
“我故意幫他們看病,順便摸了一下他們的胳膊。另外兩人的肌肉結實有彈性,應該是長期習武所致。”
君凰羽眼睛瞪得大大的,眼珠子都差點掉下來了。
“你捏了他們的胳膊。”
秦初雨不理他,繼續說:“隻有捏到他的胳膊時,我發現他的肌肉雖然結實,但跟前麵兩個人的不同。”
君凰羽的臉,已經黑得跟煤炭一樣。
秦初雨卻沒有看見,她盯著畫像上的人,緩緩說道:“他胳膊上的肌肉與前麵兩人相比,相對鬆軟了些。看得出來,他有習武,但強度不大。謹年有癲癇,還巴巴著非要我來治,於是我又想,是不是端王也有癲癇,他想通過我,把他的病治好。”
“你想得可真多。”君凰羽的聲音,又酸又辣。
秦初雨還是沒有多注意,“有癲癇的人,是不能大量的高強度運動。端王習武,為的是強身,所以他不可能過量,肌肉自然不能跟護衛相比了。”
秦初雨說完,扭頭看君凰羽。
他的眼睛已經在噴火。
“秦初雨,你摸他的胳膊!”君凰羽咬牙切齒。
秦初雨很自然地回道:“對啊,我還摸了其他人的!”
“你!真是被你氣死了!”君凰羽突然一甩手,摔門出去了。
秦初雨呆呆地站在原地,想了半天,也沒弄明白他是怎麼了。
明明是給他找到了重要線索,他不誇獎就算了,還發脾氣。
真是當了王爺後,脾氣越來越大了。
小福寶住進王府後,特別高興。
他拉著鐵木的手,四處亂走。
從小就在宮裏長大,早已養成了記路的習慣。隻轉了一圈,就把王府的格局記得清清楚楚。
“這是你的屋子。”鐵木把他帶到一間房後,告訴他,“我的在旁邊,有什麼事,你叫我一聲就行。”
小福寶摸了摸肚子,問:“我現在能去廚房吃點東西嗎?”
“在三進樓沒吃飽?”
小福寶搖頭,“那些人看上去古古怪怪的,我怕他們傷害秦姐姐,不敢吃。”
“你這小毛頭,就憑你這個頭,還想保護別人?”
“我會長大的!”小福寶說,“隻要我吃得飽飽的!”
鐵木看了看天色,沉吟片刻,道:“你想吃東西,我去給你拿。記住,在王府,隻要天黑了,就不能隨便亂走。”
小福寶快樂地答應了,蹦蹦跳跳地進了屋子。
鐵木目送他進了屋,轉身去了廚房。
大晚上的,王府的廚房裏,還有人在做飯。
門窗關著,熱氣騰騰,煙囪好像被堵住了似的,廚房裏全是水汽。
有個男人,圍著圍裙,在灶台前忙碌著。
君凰羽坐在旁邊,桌子上擺滿了剛剛男人做好的菜,葷素搭配合理,菜式新穎,還特別好吃。
君凰羽夾了塊脆皮鴨,就著烈酒吃了幾塊,笑道:“閑王的手藝,果然是冠絕天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