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有陰暗的一麵,就比如說我,長的白白淨淨,名牌大學畢業,人民教師身份,李氏家族族長,人麵前也是人五人六的,卻為了不可告人的目的,用高等數學中的排列組合,另加警世名言,去說服一個小學都沒畢業的少女打胎,簡直是人性泯滅,喪盡天良。
沒辦法,都是讓事兒給逼的。
那天我去找她,在縣城最的賓館裏,本想說道說道給點錢,就行了。沒想這個姑娘不簡單,雖然隻上了三年學,但說話滴水不漏,言辭棉裏藏針,差點將我這個說客給說服了。
好在我即時端正思想,明確目標,這才沒被帶到溝裏去。
見大道行不通,我隻好另辟蹊徑,說到了排列組合上。
“阿裏巴巴集團主席和首席執行官馬雲說,活著最重要。那麼拋開大牛廠長是不是禽獸不講,我們先說一下我們的活路!”
“有兩選擇擺在我們麵前,一是肚子裏的孩子要不要,二是要不要告發。基於這兩個選擇,我們排列組合,就有四條活路可走!”
“第一條,告發他,生下孩子。結果是承認了自己失身事實,讓孩子的父親去坐牢,孩子需要自己辛苦撫養,終生再嫁無望。”
“第二條,告發他,打掉孩子。雖然沒有撫養孩子的艱辛,但失身的醜聞將陪伴終生,嫁人很難。”
“第三條,不告發他,生下孩子。雖然孩子有了父親,但不可能給孩子一個正常的家庭,也不能給自己一個名分,嫁人一樣很難。”
“第四條,不告發他,打掉孩子,不撕破臉皮,自己拿一筆錢,開始新的生活,有錢的、幸福的生活。”
“紅霞,你很聰明,哪一條路對自己最有利,你應該能看清楚!”
“另外,阿.巴巴耶娃說過,建築在別人痛苦上的幸福不是真正的幸福,如果真的將孩子的父親送進監獄,或者毀了別人的家庭,自己就能幸福嗎?”
“再說,酒後行房後,那生的孩子能健康嗎?萬一有個意外,那不是即害了孩子又毀了自己嗎?”
說到行房兩個字時,我的臉不禁紅了一下。
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臉紅,也許是因為班門弄斧的原因吧。想想也是,對方雖然小自己五歲,卻已是久經沙場,而我,還是個預備役。
我不想讓紅霞看到我臉紅,所以抬手撓了一下額頭。沒想人家到直接問我:“軍峰叔,你臉紅什麼?”
“我臉紅了嗎?”我反問一句。問完,臉已經有些發燒,發燙了。
“軍峰叔,你給我說說羊癲瘋的事吧,反正閑著也是閑著!”她緊接又徑直問,好像這羊癲瘋並不是我的傷疤,而是我的光榮徽章一樣。
我真的不想說,在一個已經風月的年輕女性晚輩麵前,說一些男女之事,實在難以啟齒。但又怕將這個小姑娘惹惱了,壞了大牛哥的大事。
見我有些猶豫,她又加了一把火:“你如果說了,我就跟你去打胎!”
真是逼的沒辦法了,就胡亂說了。誰知人家要試,還說不給試就說明我在撒謊,就不去打胎了。
迫不得已,也就給試了。
於是我心痛了三次,暈厥了兩回。
以上,就是我在香香姑娘麵前的坦白,目的是想向這位美女說明,堂兄沒有偷我的女友,我也沒有拾堂兄的女友,我倆都不是禽獸。
香香姑娘被我們兄弟之間的友情打動了,她主動承擔起了參謀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