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憐走上前,拉住丞相夫人的手說道:“我自是喜歡姐姐的,我今天特意早早的趕回來了就是為了見姐姐,娘,你讓姐姐住我的院子,她在外麵肯定受了不少的委屈!”
丞相夫人望著她從小看著長大的司徒憐,她對司徒憐是再了解不過的。
可婢女說月兒背上有劍傷,還說是刺客……
月兒說有人不希望她回家,還讓婢女不要同她講,隻為了讓她放心。
她這個大女兒,在外麵受了那麼多委屈,她怎麼舍得讓她在家裏還委屈求全,這兩個女兒都是從她身上掉下去的肉啊!
憐兒最開始聽說月兒要回來,還生了一場悶氣。
但是第二天她就釋然了。
她當時還以為,她是真的釋然了,可今天聽婢女稟報了月兒背上的傷,丞相夫人不得不懷疑麵前的憐兒……
“娘,你怎麼老盯著女兒看呀!”司徒憐嘴角帶著名門淑女的淺笑。
即使她姐姐回家了,她心裏高興,也沒有笑到露出牙齒來。
“你住慣了你的院子,娘就安排她在月落閣了,離你那兒也近。她此刻在沐浴更衣,你待晚上再見你姐姐吧!”
“那好吧!女兒也去沐浴更衣了。”司徒憐帶著丫鬟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司徒憐的婢女雪晴把司徒憐頭上的簪子一一取了下來。
司徒憐解開衣裳,泡進玫瑰花瓣的熱水之中。
另一個婢女雨煙從屋外走了進來,一邊替司徒憐洗頭,一邊說:“查清楚了,月兒小姐沐浴的時候,服侍的婢女看見了她背上的傷,說是她在回京的路上遭遇了埋伏。月兒小姐同婢女說的是,有人不希望她回到京城,不希望婢女告訴夫人。”
“我這個姐姐,似乎一點也不像村野女子。不過,這小家子氣還是改不了的。”司徒憐望著屏風上的錦服,“到底是我們是一母同胞,她這些年在外,也是我虧欠了她,待晚上我們去試探一二……”
“依著奴婢說,這月兒小姐就是在算計小姐,小姐何必待她好,有些人,未見得你待她好,她就會待你好的。”
“好了,幫我梳洗吧。”司徒憐皺眉打斷了婢女的話。
另一邊,洛月在祭拜了祖宗之後,改名成為了司徒月。
一家四口安靜的吃著飯,司徒憐不停的給司徒月夾菜。
吃完飯後,丞相直接去了姨娘的屋子。
司徒月和丞相夫人說了好些話,才回到了月落閣。
而司徒憐正站在月落閣外等著司徒月。
“妹妹,這雖說是夏季,可入夜也冷,你直接進屋等我就好了。”司徒月嘴角帶著笑意。
她還沒有去找她這個好妹妹,司徒憐居然就自己送上了門。
“姐姐,我好想你啊,今晚憐兒要挨著姐姐睡。”司徒憐笑著挽住司徒月的胳膊。
從背影看,兩姐妹相處的極好,可隻有她們自己知道,她們都在試探對方。
司徒憐爬上床,招呼著司徒月上床。
司徒月想到司徒憐是木頭的未婚妻,便開門見山的說:“妹妹,我聽說你用不了多久就要出嫁了,等木宸將軍回來了,你們就會成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