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她再次睜開眼時,看發現擁著她入眠的男人,即便是在睡夢中,唇角依舊掛著淺笑。
這個時候的沈禁像極小米糕,厄……不對,應該是小米糕像極沈禁。
她的小米糕幼年老成,極少會說夢話。可是每回說夢話時,口中皆是支吾喚著爹爹。有時候睡夢中的小米糕緊皺的眉頭,有時候則會像沈禁這般唇角掛著一抹好似月牙般的淺笑。
察覺到動靜,沈禁驀地睜開眼看向正凝望著他的韓梓衣。
晨霧散去,屋外有鳥鳴,屋內有鳥醒……
因被沈禁緊擁著,沈禁身體的變化,韓梓衣自然能夠清晰的感覺到。
他……竟還想要!
韓梓衣的臉驀地一紅,用力掙開沈禁的懷抱,就像躲瘟疫般,慌忙抱著衣裙準備下床。
因為驚慌,她完全忽略昨晚沈禁要她,要得有多生猛。
雙腿酸軟的韓梓衣抱著衣裙一個踉蹌跌坐在地上。
沈禁單手支頤慵懶地躺在床上,看向抱著衣裙跌坐在地上的韓梓衣,他神情一怔,轉而爆發出一陣清朗的笑聲。
如果不是他一大早就起色心,她也不會慌忙跑下床,結果被他笑話!
韓梓衣咬了咬牙,就在她準備抬手用天銀絲拖動竟被塞住沈禁的嘴時,沈禁驀地掀開錦被,一絲不掛的身體便呈現在她眼前。
他……就這樣下床,朝著她走來,隨即打橫抱起她又將她放回床上。
她抱著衣裙,沈禁則抱著她。
沈禁的肌膚緊貼著她的,雖然沈禁的每一處肌膚都被她給看過,可這般被沈禁抱在懷裏,她還是會忍不住心跳加快。
“夫人,別怕。為夫昨日是吃得猛了些。今日便暫且緩一緩。”
為何沈禁說得極是委屈。
被吃幹抹淨,揉來揉去的人是她,該委屈的人也是她!
滿臉通紅的韓梓衣抬起頭來,狠狠瞪了一眼,眼中噙著促狹笑意的沈禁:“過來。”
韓梓衣說著順手拿起她放在床邊的匕首,拔出鞘,學著沈禁的模樣笑得促狹。
沈禁沒有因為韓梓衣手中泛著寒光的匕首,而有絲毫猶豫。
他按照韓梓衣說所,俯身至韓梓衣跟前,低啞的聲音帶著初醒時的慵懶:“夫人有何吩咐?”
“就這樣,別動。”
韓梓衣唇邊促狹的笑更甚,她的眸光緊鎖在沈禁臉上,當她的匕首落在沈禁臉上時,她本想捕捉到自沈禁眼底所閃過的一絲驚慌。可她看到的,卻唯有沈禁眼底寵溺的笑。
“沒勁!”
隻聽沈禁道:“為夫任由夫人處置。”
鋒利的匕首刮下沈禁下巴長出的胡茬,韓梓衣嫌棄地說道,然而微勾的唇角卻泄露她此刻的心情。
“哼!”
寂靜的房間內,沈禁吐納的熱氣噴在韓梓衣白皙的額頭上酥酥麻麻,害怕自己被吸入沈禁深邃的眼眸中,從而失手傷了沈禁。
韓梓衣深吸一口氣,努力集中精神,摒除沈禁對她造成的幹擾。
冰涼的刀刃刮過他的肌膚,沈禁垂眸看向,睫羽猶如夜蝶般輕顫,小心翼翼為他刮著胡茬的女人。
這女人,他是愛到了骨子裏。
“好了!”
以前她頂多是扯過古息老人的胡須,這還是她生平第一次為別人刮胡須。看到沈禁再度恢複以往的清俊,大功告成的韓梓衣眼中流露出一抹欣喜。
可此時沈禁卻依舊愣神地盯著她。
原來不止是她看到他會跟魔怔一樣從失神,沈禁也同樣如此。
“夫君?”
韓梓衣揮著匕首在沈禁麵前晃了晃,見沈禁回過神來,韓梓衣將映出沈禁麵容的匕首放到他跟前,笑問道:“夫君,覺得如何?”
沈禁並沒有去看映在匕首上的自己,他灼熱的目光落在韓梓衣的笑靨上:“很好。”
她小心翼翼忙乎了大半天,他竟連看也不看,就敷衍她說好。
韓梓衣放下匕首,柳眉微蹙,白了沈禁一眼:“夫君連看都沒看,怎知好?”
他沒看嗎?
沈禁伸手揉開韓梓衣眉心的皺褶,看向朝他翻白眼的韓梓衣哭笑不得地說道:“衣衣,怎知為夫沒看?為夫從你的白眼中看到了自己。”
從她的白眼中看到了自己……
被沈禁打趣的韓梓衣抽了抽嘴角,猛地用手肘去捶沈禁的胸口,氣鼓鼓地說道:“你這般笑話我,小心我用匕首直接割掉你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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