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銘找旁人一問時間,才知道他在金絕之地已呆了兩個月時間了,離聖城之約隻有一個月的時間了。風銘問清楚丹師公會的所在地之後,立馬朝丹師公會所在地而去。
風銘來到丹師公會,隻見那裏排著長長的隊伍,風銘也趕忙跟在隊伍後麵排隊。
“這位大哥,這是幹什麼?”風銘感到奇怪,便問前麵那人。
那人看了他一眼,露出厭惡的神色,對他的提問一字未答。
風銘看到他那厭惡的神情,頓時明白了,自己這一身確實是不堪入目,看來這一身打扮也非長久之計。
風銘掏出一塊元石丟給後麵的人問道:“兄弟,這是幹什麼?”
“考丹師唄!”那人不屑的答道:“小屁孩,難道你也想考丹師?”
風銘作出市井小儈的神情:“切!我以為是看美女,一點都不好玩,不過既然來了就跟著進去看看有沒有新鮮好玩的。”
周圍的人一聽,頓時暈了:這小子太生猛,跑到丹師公會來看美女,丹師公會那裏麵的老頭聽了非氣死不可。
那隊伍緩緩前行,隻見從裏麵出來的人都耷拉著腦袋,唉聲歎氣的。
等了半天,突然,有一個人又蹦又跳、又哭又笑地從裏麵出來,狀若瘋癲,嘴裏嚷嚷:“考上了!考上了!……”
周圍的人都露出羨慕的神色。
風銘嘀咕道:“有病!”
前邊那人一聽,好像風銘踩了他的尾巴似的,跳起來指著風銘罵道:“你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那是我兄弟,考上丹師了!”
“就是有病,考上個破丹師就又哭又笑,沒出息!”風銘故意氣他道。
“好,好,好,沒出息!等一下看你多有出息!”那人被風銘氣得直哆嗦。
當輪到風銘這一批時,風銘等二十人魚貫而入。步入一個大廳,隻見其內端坐八個頭發、胡子花白的老頭。八老頭神情嚴肅,令進來考丹師的十九人大氣都不敢喘。而風銘則滴溜溜地轉動著眼珠,東瞅瞅,西看看,大腦飛速地思考如何尋找一絲機會,聯係上白雲大長老。
“報告大師!這人剛才說到這裏來看美女,並說丹師是破丹師。”剛才排隊站在風銘前麵的那人用手指指著風銘告狀道。
那上麵端坐的八老頭一聽這話頓時氣得吹胡子瞪眼。
“我說著好玩的。”風銘急忙解釋道。
這時,一老頭竄到風銘麵前,對著風銘的腦袋一通砰砰亂敲,嘴裏氣呼呼地說道:“叫你說好玩,叫你來看美女,叫你說破丹師。”
風銘被打得抱著頭四處亂竄,嘴裏討饒道:“我再也不敢亂說了!哎喲,痛死我了!”
那老頭卻緊追不舍並繼續敲風銘的腦袋瓜:“小屁孩,叫你亂說,今天非替你父母教訓你一頓不可。”
剩下的七老頭,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忍俊不住笑出聲來:“我們八個老頭成了嬌滴滴的大美女了!”
風銘慌不擇路地從大廳的一個側門竄進去並朝一個隱蔽之處而去。
後麵那老頭一看急忙大叫道:“小混蛋,那裏不能進去。”
“我偏要進去,否則會被你打死。”風銘說道。
當來到一偏僻處時,風銘迅速從儲物戒中掏出一玉盒,並打開玉盒說道:“這是給大師的謝禮。有人托我將一信物交給考核的大師,並說這是給白雲大長老的,交代務必交到白大長老手裏。”
風銘說完後,將玉盒和信物推給那老頭,然後,抱著頭一路喊“痛死我了”,而後,飛一般跑出考核大門。
外麵的人看到風銘那模樣都知道,是其剛才在外麵亂說話,被裏麵的大師知道了,對其作了處罰。看到他那抱頭鼠竄的樣子,頓時,哄堂大笑。
風銘離開後,迅速趕到夜雨樓,並住進夜雨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