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遛彎,完全可以一路溜過來,根本沒必要動用傳送陣,動用了傳送陣,出來遛彎就失去了意義。
那句話說得很輕巧,無非是要表示身份的尊貴,但卻沒有相應的信物來佐證。如果是頂級勢力的弟子,身上必然有證明自己身份的標誌,然而這些人卻沒有任何標誌。
這些人行色匆匆,堅決拒絕與各勢力的高層碰麵,話語裏說是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實質上是怕與高層碰麵。因為他們的身份果真是尊貴無比的話,早已頤指氣使地讓人通稟高層來接待他們了。如今卻是一反常態,匆匆而去。
陣陣跡象加在一起,這幾個人的身份呼籲而出。
這二十二個小屁孩應當是聖院出來遊曆的學員。隻有這個身份才能將所有的一切解釋得通。
當秦風想通這些之後,一陣狂喜,一個天大的機緣擺在了他的麵前,隻要把握住這個機緣,飛黃騰達指日可待,元石閃閃觸手可及,武皇高期也不再是遙遠的夢。
因為隻要他將這件事通稟給上麵,便是一件天大的功勞。這些人身上連極品元石都有,那身上的家當豐厚的程度,根本就是難以想象。事成之後,隻要給他一口湯喝,他就受用不盡了。
秦風進入城門之後,立馬在人堆裏看到一個正在探頭探腦觀察進出城門武者的人。那人一身精瘦,眼裏透著機靈。
秦風對著那人作了一個手勢,那人立馬跟著秦風來到一個偏僻之處。
“猴子,趕快把你們老大找來,我有重要的事情找他。”秦風急切地說道。
“秦哥,你稍等!我立馬把老大叫過來見你。”話一說完,便一溜煙跑去找人去了。
而秦風則一邊等候,一邊臆想連連……
這時,風銘一行正不急不緩地朝城門而去。到了一片開闊的平坦之地後,來來往往的武者多了起來,秩序則是混亂不堪,打殺、追殺隨處可見,乒乒乓乓的打鬥聲不絕於耳,殺了人將對方的儲物戒搶了,然後大搖大擺地離去,毫無忌憚之色,似乎一切都是順理成章的事。
見有人打鬥,路過的人,或繞行而去,或注目以看,或歡呼呐喊,形形色色,不一而是。
見有人欺淩弱小,不單無人上前幫忙,反而是落井下石,趁火打劫。
……
什麼叫混亂,短短的三裏路程,讓風銘他們深諳其意,也大開眼界。他們心中隻有一個感慨:這個世界瘋了!
風銘幾次要衝出去抱打不平,卻被天算死死抱住。
“老大,求求你!千萬不要衝動!管不了這麼多,以一己之力改變不了這個現狀!當罪惡變成一種習慣時,善行就會變成異類,而且會被群起而攻之。我們的身份太敏感,承當不起這後果!”天算不停地勸說。
風銘重重地歎息了幾聲,其他人同樣歎息不已。
他們年輕,有熱血,有衝勁,想還這片混亂以一個朗朗乾坤,可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他們自身難保,在這樣一個混亂的世界裏,死亡離自己無限接近。
不過,一路走過,倒沒有人找他們的茬。他們一個個衣著光鮮,氣宇軒昂,傲氣淩雲,年紀輕輕就一個個都是武皇,隻要不是瞎了眼,就知道他們的身份尊貴無比,而他們身上透出來的氣息凝煉以極,表明他們一個個戰力強悍,且有二十二人之眾。而來來往往的也不過是一些武皇。
所以,一路走來,雖然他們的手癢癢的,窩著一肚子火,希望碰上幾個不開眼的家夥讓他們出口惡氣,但偏偏沒有人找上門來。敢到開元城來的人,哪一個不是混得快要成精的人,要是這點眼力都沒有,早就死翹翹了。
當他們到達城門附近之時,秩序反而謹嚴了起來。
開元城的城牆很恢宏,上麵的防範很森嚴,三步一哨,五步一崗,清一色的武皇;那城門卻是破破爛爛,似乎已是多年未修繕的模樣,也或許是經常有打鬥的緣故,管理者懶得修繕,刀槍劍戟的痕跡曆曆在目。
進出城門都要繳納元石,每人一百中品元石,昂貴無比。那城門宛若張開大嘴的怪獸,吞噬著過往武者的血汗。進出城門的手續簡便以極,隻要將元石交了,便可進出城門。對於身份之類的信息根本不予查詢。
城門兩側站著兩排巔峰武皇。這些巔峰武皇足以震懾過往武者,因為武尊在每一個勢力裏都屬於高層了,很少在外跑來跑去,所以,武尊出現的現象並不是很常見。實際上,武尊以上的武者進出城門屬於免費的行列,隻要把身上的氣息外放,證實自己是武尊,便可隨意進出城門。
風銘一行繳納元石之後,便隨著入城的洪流進了城內。
這時,城門內的一個偏僻之處,秦風指著風銘一行對身邊一個身著皂袍的中年人說道:“針線老弟,就是這一群小孩。你把人安排下去,注意他們的一言一行,也不要讓他們發現你的人在盯著他們。這一次的機緣非同小可,一定要謹慎小心。”
“秦哥,你放心吧!他們的一舉一動都會及時地出現在你的手裏頭。我們合作了怎麼多年了。除了上一次走了眼之外,什麼時候出過岔子。”那皂袍中年人排著胸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