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詭異的一幕,讓素巧、朱開天驚駭莫名!
一個巔峰武聖竟被一個躺著不動的大武師莫名震飛,用任何詞語也難以形容兩人此刻的心情。
之前,素巧將真元壓人風銘的心髒和神識,素巧很心,緩緩地,柔和地壓入,但誰知根本進不來。她感到一絲驚訝,並未在意,關鍵部位,有所防禦很正常。
素巧加大了真元的注入,強行闖入。異變陡生,一股磅礴之力,以其莫可抵禦之勢,將其擊飛。
素巧是巔峰武聖,但仇海身上隱藏的一股力量卻能輕易地將其擊飛,這讓素巧和朱開天駭然之餘,也知道仇海身上擁有驚世秘密。
兩人四目相對,疑惑重重。假若不是在天都城,兩人必定會探個究竟。能活到這把年紀,達到如此境界的,又有哪一個是善男信女。但在天都城,借兩人一百個膽也不敢。在天都城,誰起歹心動手,誰死!這是鐵的規矩,概莫能外!
兩人把問詢的眼光投向林風。
林風無言以對。她總不能那是至尊戒引起的吧!至尊戒是禁忌,也是災禍,一旦泄露,風銘必死,而且會導致天下大亂。
得不到林風的解,素巧有失望,但她畢竟是老江湖了,迅速從失態中恢複。
“每一個人都有各自的秘密,是本聖唐突了!”素巧一邊整理自己的容貌,一邊道,“仇世侄的情況很特殊!他的意識已進入一種虛幻狀態之中。他不願從那虛幻狀態之中出來。所以,他也很難從那沉睡狀態中醒過來。睡上半年,一年,甚至更久都有可能。我無法進入他的內心世界裏,所以,無能為力!”
素巧的話讓朱開天臉色煞白。睡上半年,一年,還不得要了他的老命。離拍賣會僅僅隻有十五天了,到了那天,蜂擁而至的武者還不得把他活吞了。
“怎麼辦?怎麼辦?……”
朱開天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六神無主地念叨。
“救場如救火!為今之計,隻有把仇世侄的儲物戒的神識烙印強行抹去,把儲物戒裏的東西取出來,應付十五天後的拍賣會。否則,必會釀出彌天大禍!”
素巧皺了皺如黛的雙眉。這實質上是下下之策,對仇海的神識有一定的傷害。但比起不能如期舉行的拍賣會所產生的後果,顯然是輕多了。兩相權衡取其輕!這也是沒辦法的辦法了!
“這個辦法行不通!並非我阻攔,恐怕這世上還沒有人,能在不損害儲物戒的情況下,抹去弟的神識烙印。”
林風的話讓素巧和朱開天震驚。之前,仇海曾表演過一次逆天神識。但沒有哪一個武聖認為仇海本身具有那種逆天的神識,都認定仇海身上有一種專破神識的利器。他是從“黃金古路”裏出來的,身上有一些不可思議的東西很正常。
“本祖不相信!”
朱開天神識外放,一股幽暗之力洶湧磅礴,對著風銘手上的一個儲物戒衝擊而去。
儲物戒受到外力攻擊,一團幽暗之力頓時將整個儲物戒包裹,任朱開天的神識如何衝擊,那團包裹儲物戒的幽暗之力卻韌性十足。
任朱開天如何軟泡硬磨,就是抹除不了包裹著儲物戒的那團神識。當朱開天加大神識力度的時候,那儲物戒已嘎嘎作響,但那團幽暗之力依舊存在。除非加大力度,然而那時就不是抹除神識了,而是摧毀儲物戒了。
朱開天不得不收回神識,一邊擦著額頭上的汗水,一邊哀歎,同時露出驚駭與無奈的眼神。
這種情況讓風韻猶存的素巧變得很滑稽,張開那嘴,加上淩亂的頭發,再加上難以置信的眼神,與之前的雍容華貴大相庭徑。
良久,朱開天驚叫出聲:“仇兄弟,莫非……”
下麵的話他沒出來,因為太過驚世。
“沒有踏進‘黃金古路’的人,永遠不會知道那裏的凶險與機緣有多大。在那樣一個不可思議的地方,一切皆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