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媽,您這還帶外援?”
“你沒說不能找外援?”薛琴音笑笑,笑裏藏刀,池建柏心冷了一冷深知薛琴音的厲害,盡管不情願,也隻好乖乖給錢。
拿眼睛數了數錢,很滿意。
“我今晚在這住,這算房租。”說著,薛琴音將五百塊拍在薛振東麵前,“怎麼樣?”
“姑媽,您不會是被爺爺趕出來了吧?”池建柏笑眯眯道。
“誰敢趕我?”薛琴音冷笑,很是霸氣,“老頭跟戰友喝茶去了,一個宅子就我一個,實在無聊,我就過來了。早知道,該把那位周家大小姐留住不該趕走她。”
“苑珍……”說起她,池建柏心一緊。周苑珍說她跟薛戰約好,原來隻是幌子,他一笑,心底歎了口氣。
“那個周家大小姐很不簡單,要臉蛋有臉蛋,要心機有心機,你們兩個都小心點。不,振東你一個人小心就行。”薛琴音說著,瞥了一眼池建柏,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建柏他已經犧牲。”
“姑媽!”池建柏抗議。
“我說錯了?”薛琴音冷冷道,嘴角飛揚。
池建柏麵色一怔,幹咳兩聲,“苑珍她,她沒有……”
“閉嘴!”薛琴音立即打斷他的話,連連擺手,戲謔得睨了他一眼,“你這種千年都成精的備胎說話,都是廢話,我年紀大了,實在沒心思聽,你自己高興就好。”薛琴音說著,煞有介事的拍拍池建柏的肩膀,臉上掛著似有若無的笑難以捉摸。
“姑媽。”沒走出幾步,薛振東叫住薛琴音,順勢從身旁吧台拿過了一杯紅酒,抿了一口,深邃眼眸之中沉澱著絲絲鋒利。
薛琴音淡淡一笑,微微的挑了挑眉。
“怎麼?”
“什麼目的?”東哥語氣很平淡,但就是叫人心裏冷颼颼的,那雙毒辣淩厲的眼睛,叫人不敢看。
“目的?”薛琴音笑,讚揚的看著薛振東,他真的很像是他父親,也就是她唯一的哥哥,那樣淩厲,厲害,她又好像回到從前,她的心頓時泛起幾分酸澀淒冷。
“他的目的。”東哥補充。
“你說呢?”薛琴音冷下臉來,認真嚴肅的看著薛振東,餘光瞥了一眼池建柏,“那位周家大小姐什麼目的,他就是什麼目的。等等,什麼他啊他的,那是你爺爺。”薛琴音皺眉,教訓道。
東哥沉著臉,沒有回應,薛琴音也不勉強也不多問,又看看薛振東池建柏兩個便徑自離開,那張依舊美豔的臉好像藏著什麼秘密,讓人坐立不安。
“振東,那個,姑媽她……”
“你還記得那個田琪琪吧。”池建柏剛剛開口,話就被他打斷,池建柏先是一愣,隨後點點頭。
“你怎麼突然想起她?我記得當年那事之後她就失蹤了,是不是出什麼事了?”池建柏打起精神,麵色嚴肅起來。他很清楚,薛振東不會無緣無故提起這麼一個人。
“我剛見過她。”薛振東麵無表情,淡淡道,揚眉看了一眼池建柏,不斷晃動著手中的酒杯,紅色液體蕩著漩,形成一個有一個小漩渦。
見她?
“振東,她……”
“她是心妍的朋友。”東哥瀟灑的仰脖,喝了一口酒,性感的喉結微微的聳動,說起洛心妍,他臉上線條柔和了幾分,但很快便又是一臉冷冽,不容抗拒的霸氣。
什麼?池建柏緊緊皺眉,他愣了一愣,他調查過洛心妍的人際關係,竟然忽略她?池建柏不禁有些懊惱,更多的是擔心。
“她想幹什麼?”池建柏懷疑她是故意接近洛心妍,畢竟她以前做的那些事情池建柏仍曆曆在目,她是個危險的人物。
“交給你。”薛振東凜眸,看了一眼池建柏。
“我明白。”池建柏沒有多想便答應下來,時隔多年,她怎麼會又出現在薛振東麵前。當年的事,是他處理的,他跟她說的很清楚,難道是田琪琪仍就不死心?
說到這,兩人陷入沉默。
沉默良久,時間都凝固了一般,薛振東打破沉默,一雙黑眸深不可測,冷淡而又充滿魄力的聲音響起來,“這件事暫時不要驚動心妍,我今天看她也沒有要傷害心妍的意思,也許是隻是湊巧。”
“湊巧,你什麼時候也相信巧合了?”池建柏眯著眼睛,摩挲著下巴,頗為戲謔的掀起嘴角,“而且怎麼會這麼巧?哪有這麼多巧合?”
“巧合挺多。”薛振東冷聲,眼前浮現周小安的臉,還有她身邊那位叫杜猛的男人,看來,她過得真的挺不錯,已經從過去的陰影裏走出來,從周安然成長為周小安。
“什麼巧合?”池建柏疑惑。
“事情交給你了,辛苦。”東哥冷眉一揚,起身便走。
“喂!”池建柏無奈,聳聳肩。
巧合真的很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