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靖萱:“什麼?”
黎子白:“你是說,京郊那些已經失蹤的人死了?”
青狐妖顫抖著聲音:“你們別封我記憶,我什麼都說。”
薄靖萱是個直來的性子:“不封你記憶,你知不知道在這之後的兩年內,你會做出什麼傻事?就因為你,你害死一個上仙,你害的我哥哥現在還在床上不死不活的躺著呢。”
那青狐妖,身子略顫了一下:“我沒做過什麼壞事。”
薄靖萱:“沒~”
‘沒’後麵沒說出,黎子白拉住了她:“我來。”
然後一雙眸子看著那白狐,有種催眠性的攝人心魄。
黎子白手掌抬高,手裏的一根透明絲線下係著一個翠綠色的玉環,隻一個拇指指節大小,玉環的中央用金銀還吊著一個小人。
隨著絲線的擺動,帶動著那玉環的左右搖擺。黎子白眸色極為認真的看著那青狐:“昨天上午,在郊外的茶樓,來了一批人。你當時出來,是想做什麼?”
那青狐揚起頭對著他的目光,在他們的目光之間,還有一個左右擺動的玉環,玉環中央有一個小人,周身都散發著銀色白光。
腦海裏一陣清亮,就像周身都置身在一片白茫茫的天地中,它與自己麵前這個人,根本就沒什麼秘密可言。
青狐晃動著腦袋,似乎是笑了一下,嗓音,是如孩童一般不知自己說的是對是錯,甚至還有一種邀功的意味,嘿嘿,天真的道:“我要喝那小娃娃的血,那小男娃是皇子。
喝了他的血,能夠增加修為。”
黎子白:“所以,那些在京郊失蹤的人也與你有關?”
那青狐妖蜷縮了下身子,猛然直立起來,靠著籠子的另一邊,離的黎子白遠遠的:“不,那些人的死與我無關,我隻是把他們誘導到床上,吸了些他們不要的精氣。
但之後,就不關我的事了,之後的事,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黎子白:“那後續,是還有人帶走了他們嗎?”
那青狐渾身顫的更抖:“我不知道,我隻是把他們排出來不要的精氣(子)吃掉。其餘的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隻知道,等我再回去的時候,他們就都不見了。”
黎子白:“那你有什麼夥伴,知道你離開後,什麼人可能會進那個房間嗎?”
青狐妖搖著頭,兩條尾巴,毛發是青綠色的,上麵還有點點白色的花紋,不是特別好看,但一雙眼睛卻是透亮。
收住了顫抖,很傻、很天真的揚起狐狸的頭:“我不知道。”
黎子白長吐了一口氣,低下頭去,是無奈、鬱悶的氣。
黎子白:“那你跟定軍侯府世子石晟是什麼關係?今日你與他說那話的意思?”
青狐哼唧哼唧的又笑了起來,甚至在籠子裏走動著,朝黎子白的方向靠了靠:“他救過我的命,在七年前。
我媽媽教過我,救命之恩,一定要湧泉相報。今日,我是想報恩的。”
薄靖萱:“那你報恩,你還脫人家褲子,有這種報恩的?”
青狐傲嬌的哼了兩聲:“書上都說如果無以回報,那就以身相許。而且那些男人被脫掉褲子後,都很興奮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