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做與不做不一樣(2 / 3)

這次戰役之所以會順利進行並最終獲得勝利,與盟軍的起點(知彼,彼不知己)高是有很大的關係的。首先,通過偵察摸清敵人的防禦情況,其次是通過大規模的戰略轟炸有效地削弱德軍的抵抗力量,為盟軍的最終登陸掃清障礙。可以說,這場戰爭是在不對等的情況下進行的,幾乎從一開始就決定了盟軍的勝利。

這一法則對生活中的人們也有很大的啟發,那就是,想方設法把自己的起點提高,這樣,離成功的頂峰就會更近,這是一個簡單的道理。一般人總認為,要想成大事,就要從基層做起,就要腳踏實地的從零開始,隻有真正有心計的人才敢於打破這個“真理”,因為他們相信——贏在平台。美國五大湖區的運輸大王考爾比剛出來工作時,非常貧窮,最初是從紐約一步一步走到克利夫蘭,後來在湖濱南密歇根鐵路公司總經理那裏謀了一個書記的職務。但是他工作了一段時間後,就覺得這個職位的視野過於狹小——除了忠實地、機械地幹活以外,沒有任何發展前途可言——已不能適應其遠大誌向了。他也意識到,梯子底部不一定就安穩,上麵隨時都可能掉下東西砸到你,不如爬到梯子的上部,並一心朝上爬。於是,他辭掉了這份工作,在赫約翰大使的手下謀得一個工作。大使後來成為國務卿、美國駐英國大使,而在此之前,考爾比就已經想像到,與前者在一起不會有發展,與後者共事則會有很大的成就。成大事應從什麼樣的高度開始?不少剛開始找工作的人認為從哪裏開始都一樣,先落了腳再說,並雄心勃勃地表示不會呆多久。但遺憾的是,他們中的大多數進到那個層次後,便很難再出來了。對這個問題,著名的成功學家拿破侖·希爾有過很經典的論述,他說,這種從基層幹起,慢慢往上爬的觀念,表麵上看來也許十分正確,但問題是,很多從基層幹起的人,從來不曾設法抬起頭,以便讓機會之神看到他們。所以,他們隻好永遠留在底層。必須記住,從底層看到的景象並不是很光明或令人鼓舞的,反而會增加一個人的惰性。惰性使許多人喪失了追求的動力,雖然隻要多付出一點點努力,就可以有個更高的起點,但是有些人就是不願意去多付出那麼一點點,一些人甚至抱有這樣的疑問:為了得到區區一份工作,真的有必要花那麼大的力氣嗎?對於這樣的提問,答案隻有一個:隻要某種努力能夠為你帶來提升,那麼再多的努力也不算多餘。有這樣一個例子,李健剛剛大學畢業的時候,在母親的幫助下,精心製作了一份《個人完全推銷手冊》,僅麵試一次就被一家大公司錄用了,並且獲得了副經理的職位當然也獲得了超乎想像的高薪水。

要實現成大事的目標,並不一定非要從最底層開始,有機會不妨從一個更高的平台做起。

假設李健是從普通的一名公司員工一步步做起的話,那麼要得到副經理的職位要花費不下10年的時間,所以可以認為,那本《個人完全推銷手冊》實際上使李健節省了10年的寶貴時光。

從底層做起,一步一步前進,看起來很務實,但是也可能前途灰暗,使自己喪失最初的希望和熱情,迷失了方向。我們稱之為“陷入固定模式者”,就是指那些每天被一成不變的工作壓著,馬不停蹄的人,他們對自己的工作和生活方式已習以為常,就會慢慢地被這種僵化的生活吞噬掉,最終連從這種生活方式中逃脫出來的願望都喪失了。

因此,一級也好,兩級也好,總之在職位上努力向上攀登十分重要,對一個人的長遠發展來說也是一件意義深遠的事情。隻要你能登高一個職位,就有機會將周圍模糊不清的東西看得很清晰了。

因此,欲成大事的人,如果有可能的話,請盡量從基層的上一步或上兩步開始,這樣你就會免去最底層的單凋生活的折磨,避免形成狹隘的思想和悲觀的論調,尤其是避開低層次的鬥爭。

有一位三十多歲在北大讀MBA的人坦言,他這歲數還來讀MBA隻是為了越過一些層級。他原來的單位是個很保守的地方,論資排輩,他工作了幾年,仍然是個小跟班,參與不了任何重要的事情,也得不到真正的鍛煉,而對自己比較適合的中高級管理位置又是那樣遙不可及。他的許多同齡人都逐漸變得懈怠和頹廢起來,但他選擇了離去,選擇了越過一些也許是永遠都難以“勝任”的層級,直奔“主題”。雖然MBA的課程讀起來很辛苦,但他樂在其中,因為他知道山的後麵是什麼。後來,他做了一家大公司的高級主管,年薪超過50萬,而他原來的年薪隻有不足2萬。更重要的是,他坐在了最適合的位子上,自己舒服,別人也舒服。他也許不知道彼得原理,但無意中,他實踐了彼得原理的三個重要推論,那就是:

(1)總有一些職位是你不能勝任的,你必須想辦法繞過它們;(2)坐在不勝任的職位上,不僅對自己是一種折磨,對人際關係和事業也是一種損害;(3)職位越低,鬥爭越激烈,機會越少,人的消耗也越大,越往上,人的路越好走。

從什麼樣的高度開始更有助於成就大事,你現在應該很清楚了。

美軍的傳統就是打破傳統,再造新規,這一點在那些美軍名將身上體現得更為明顯。

二戰中的著名將領麥克阿瑟總是想透過事物的表麵,尋找他行動的依據和理由,這一做法可以說起源於“西點”,並一直保留至朝鮮戰場的仁川。

傳統、習慣和慣例對他不起作用。相反,他熱衷於向它們挑戰。

第一次世界大戰結束後,麥克阿瑟出任西點軍校的校長。在接任以後,他就發現,西點軍校正處於前所未有的危機之中”(麥克阿瑟的原話)。在他看來,西點軍校就像一個風燭殘年的老人,已經病入膏肓,除非進行一次大手術,否則隻能靜等這所美軍最有名的陸軍軍官學校壽終正寢。

麥克阿瑟在任校長第一年的年終報告中說:“我任美國陸軍學院校長之日,就是這所學院生活的—個時代終結之時。”

西點軍校的建校宗旨是,未來戰爭的主體將主要是一小批職業軍官,軍官將依賴嚴格的紀律和嚴厲的懲罰來控製戰場上的士兵。軍校的任務就是培養能帶領這種部隊的軍官。美國的內戰並沒有改變這種對待軍校功能的狹隘觀點,那是一場一半美國人打另一半美國人的戰爭。麥克阿瑟堅信第一次世界大戰一定會改變這一觀點。

20世紀的戰爭是大規模的衝突,現代國家派往戰場的集團軍不會由職業土兵組成。就像剛剛結束的第一次世界大戰一樣,這些集團軍將由業餘的、娃娃臉的年輕人組成,他們被從工廠、農場、教室和辦公室征召來。並且,根據麥克阿瑟的經驗,他們中的很多人有文化、頭腦靈活。他們與數個世紀以來的職業軍隊的“傳統炮灰”完全不一樣。老式的、殘酷的指揮方法在他們那幾乎行不通,也不會為現代社會所接受。需要一種新型的軍官,這類軍官繼承了以往所有的軍事美德,但他深知人類情感的機製,全麵了解世界和國家大事,思想開放,這一切使他的指揮心理發生轉變”。進行這樣的一場改革,其難度可想而知。麥克阿瑟要麵對的對手包括學校那些“老古董”(麥克阿瑟私下裏對一批守舊的教授的叫法),其中最頑固的當屬學校的十二人學術委員會。這個委員會由12個資深的老教授組成,毫無疑問,他們對麥克阿瑟的改革持堅決反對的態度,並且他們在美軍高層中有相當多的支持者,這成了他們堅持自己落後主張的後盾。事情演變到這種狀況,實際已變成麥克阿瑟與美軍高層中持守舊觀點的勢力的一場“戰爭”。麥克阿瑟幾乎是孤軍奮戰,因為與他持同一觀點的日後的同僚們這時卻大多都是下級軍官(馬歇爾正在訓練一個團,而艾森豪威爾還不知在哪裏)。但麥克阿瑟毫不退縮,因為他深信他的主張是對的。最後,他成功了。打破舊有的傳統,創建全新的規則往往需要先行者付出犧牲,有時甚至是相當重大的犧牲,然而,一旦打破了舊的傳統,成功創立了新的規則,你就是新的成功者,你付出的代價越高,你的成功就越有價值。何況,在競爭日趨激烈的今天,靠常規的手段去換取成功這一條路被證明越來越難走,就好像一座獨木橋,大家都去擠,不但擠不過去,還要冒掉下去的危險。

聰明的人是不會與別人冒著風險去擠獨木橋的,他們往往會重新發現另一條路,這條路同樣可以到達對岸,隻是要付出一些代價,不過卻是值得的。

你願意做聰明人,還是願意去與大家同擠一座獨木橋,想必你內心已有了自己的選擇。

在1981年美軍登陸格林納達的戰役中,美軍的凱特中校負責率領一個小隊攻打裏奇蒙山監獄以解救關在那裏麵的“政治犯”。然而裏奇蒙山監獄牆高而厚,小隊又沒有重武器,上級又來令不能破壞監獄,所以也不能呼叫空中火力支援。因此,直到10月27日拂曉,凱特中校又組織了幾次進攻,但都沒有成功。時至中午,凱特中校讓隊員們四麵包圍監獄,然後休整吃飯。

這時,一名美國戰地記者來到凱特中校麵前,要為他拍照,並聊起了作戰進展情況。當了解到監獄圍牆又高又厚,格軍火力猛烈,美軍苦戰半天無法攻入時,記者提出想到監獄圍牆前看一看。凱特中校叫來一名中士陪著記者走到圍牆北邊。就在這裏,他們驚喜地發現有一扇小門是開著的,記者徑直走向小門。為了防止在裏麵守衛的格軍射擊,記者高高舉起雙手,以示沒有武器。就這樣,記者竟然沒受任何阻擋便走進了監獄。過了一會兒,記者走出來向門外的中士擺手示意這裏沒人防守。中士做夢也沒料到會有這樣的事發生,他興奮地跑回,帶來10來個士兵,迅速鑽進小門,很快便占領了監獄的一段圍牆,打開了監獄大門,把陸軍別動隊員們都放了進去。守衛監獄的格軍見狀驚慌失措,沒來得及抵抗就被美軍繳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