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吐了,因為真的惡心。
馮曉輝完全沒料到,他被驚了一下,一巴掌就甩在我臉上,“你個臭娘們兒!你……真特麼惡心!”
說著,他就將被我吐髒的那件衣服給脫了下來,光了上身。
打開房車的門,他將那衣服狠狠的扔了出去,連車門都顧不上關,就回身掐住了我的脖子,“竟然敢吐我一身!好!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馮曉輝像是被惹惱了,二話不說就將我的腦袋一把按住,咬向我的脖子。
我本是條件反射的偏頭躲過,可他提前控製住我的腦袋,我就半點都動彈不得。
我急瘋了!
想到就要被這樣一個人給侵犯,毀了身子,我就渾身都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用腦袋狠狠的去撞馮曉輝的手。
用頭撞他控製我的手,看似是最後的解救辦法,卻並不高明,他隻是身形一晃,卻連伸過來的嘴都沒收回去!
可就是爭取到這樣一刹那的時間,足夠了!
我忽然大喊一聲,“我告訴你你不封住我的嘴,留著它到底是幹嘛的!”話音剛落,我就死死的咬住了馮曉輝的左耳,死死的!
我隻有這一條生路了,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這一隻耳朵上。
馮曉輝吃痛以後,瘋了一樣的掙紮,幾乎對著我連打帶踢。
可我就像感覺不到身上的疼痛一樣,任由他打,依舊是咬著他的耳朵不撒口!
馮曉輝疼到不能自已,抄起房車桌子上的一個瓜子碟就朝我頭上砸了過來。
真疼!
我都能聽到腦袋上傳來的悶哼聲,嘴巴稍微鬆動了一丁點就咬的更緊!
我已經聞到了鼻尖的血腥味。
也不知道是馮曉輝耳朵上的,還是我腦袋上的,總之,下一秒,我就感覺到一個尖銳的東西插進了我的腰間。
一股從未體驗過的疼痛傳來,我差一點就鬆了口。
可我使出了渾身所有的意誌力,我知道,我現在已經退無可退,堅決不能夠鬆口!
一旦鬆了,我就一定會栽在這裏,生不如死!
馮曉輝就拿著手裏的碎瓷片,一下一下的插進我的肉裏,“死娘們兒你給我鬆口!鬆口!再不鬆口我就宰了你!”
他放著狠話,又狠狠的紮著我的血肉。
可我就是不鬆口。
我沒辦法說話,手腳被捆縛著也動彈不了,可我就是不鬆口。
他一下下的紮著我,順著肚子上流下來的粘稠滾燙的血液刺激了我,我現在隻想著,把他的耳朵咬下來!
我要把他的耳朵咬下來!
這是一個僵局。
直到馮曉輝終於想起來喊在外麵等著的司機,“麻子!你特麼快滾進來幫忙!”
他疼的聲音都已經有些顫抖了。
我就嚇壞了。
如果那個司機進來,我就真的沒有活路了。
那一瞬間我意識到,我死定了。
真可笑啊,我前一秒還在幻想著我未來的幸福生活,以為接下來的生活,會一直好好的。
可怎麼也沒想到,現在卻在荒郊野嶺,跟一個莫名其妙的色鬼做殊死搏鬥。
尤其是很快,我就要完了,徹底的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