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生高興不已,為自己的第二個冒險任務!
哈爾斯頗感欣慰,他喜歡年輕人有自己的態度,而且他一直都認為,一個有態度的人,一定是懂得思考自己的人。
延生生氣也好,發怒也罷,這些不過是為了自己能融入這個世界,讓自己不被抽離,而做出的發泄舉動。
說實在的,這的確讓哈爾斯一愣,卻在心裏暗暗微笑。
延生盤坐在石床上,睜開眼睛,露出微笑,暗道:“第一個任務很被動,這第二個任務,我一定要主動點!”
回想著剛剛在哈爾斯房間裏看的圖紙,腦海中不斷的與抽魂器的模樣重合,其實抽魂器就分為三個部分,自下而上,一張黑色的鐵椅子,一團藍色的電光,一團濃黑如墨的煙霧。
可在圖紙上,這三個部分之間產生的聯係,又折出許多的線路,這些線路密密麻麻,纏纏繞繞,看上去毫無規則。
“你隻要負責電光球體就好!”延生的腦海中蹦出究極先生囑咐的話語。
“是了,這些原理自己自然不明白,但是唯一能確定的是,那藍色電光球體內的力量,目前而言對自己是有益的,對究極先生的研究也是有益的,那麼,就做好自己這一部分吧!”延生興致勃勃。
一陣‘清風’從延生的房間飄出,穿過長廊,出現在審訊室那諾大的房間中,此時,不見任何人,抽魂器也沒有啟動,‘清風’幻化成延生的模樣,在這空間中不斷的遊蕩,他在尋找。
“這抽魂器是如何啟動的?”他暗自思疑,良久,也找不出所以然。
“看來,隻能‘守株待兔’了!”‘神’獨自在審訊室中。
哈爾斯還在研究著那些線路,繼而房間裏,那拳頭大小的窗戶中,飄進一縷寒風。
一股很弱的味道襲來,他聳動鼻尖,皺眉沉思,忽然湊近圖紙,鼻子如同獵犬尋物一般,嗅了嗅,猛然一驚,暗道:“不好!”
江翠花在房間裏收拾衣物,自從丈夫知道自己的身份後,便沒有再同房,她不怪洛叢雲,因為她覺得丈夫隻是在氣頭上而已。
從枕邊拿出一個包袱,將其打開,裏麵一件泛著黑色嶙光的夜行衣,這是自己潛入城主府,偷取‘抽魂器’的圖紙時穿的,也是這世上獨一無二的‘避靈衣’,穿上它,即便使用靈魂力也不會被察覺!
望著這件避靈衣,心中湧起許多回憶,但是最終,這些美好的回憶,都停格在遇到丈夫之時,那個又傻又精明的男人。
“哎,真是老了,這麼現在就開始喜歡回憶了!”江翠花笑了笑,起身,準備繼續收拾。
一陣寒風,從窗戶中飄進房間,一股淡淡酒味吸進鼻內,她猛然一驚,看著那黑色的避靈衣,臉上閃過一絲猶疑,走將過去,聞了聞,瞪大眼睛,歎道:“真是太不小心了!”
原來這避靈衣,放在酒窖牆壁足足有兩年的時間,這兩年自己都沒穿過,要不是為了抽魂器的圖紙,她都想不起來了。
也怪自己大意,為什麼把它藏在酒窖裏,自然就會沾上酒味,雖然不是很濃烈,但是也不排除別人也能聞到。
“我是不是也暴露了?”江翠花心裏暗道。腦子飛速運轉,想著應對措施。
審訊室的房門被打開,兩個獄卒架著羅特進來,熟練的將他綁縛在哪黑色的鐵椅子上!
不會又走進三人,普通的詢問一陣之後,離開房間。
延生靜靜的看著,他希望知道這兩個獄卒是如何啟動抽魂器的。
事情並不順利,卻見那兩獄卒麵無表情的站立,突然,‘嗡嗡’的聲音響起,並不強烈。
延生感覺整個空間都在震動,但事實上,這空間並沒有震動,更像是一種錯覺。
霎那間,藍色的球體出現在羅特的頭頂之上,電光閃爍,劈劈啪啪。
“靠,要是延生那小子在就好,他最喜歡玩這種東西!”感覺到雷電中隱秘的力量,羅特撇嘴說道。
“劈啪”藍色電光猛然劈落,黑色鐵椅上,那電光不斷遊走。
羅特下意識的祭出靈魂力,卻見他頭上,一片汪洋世界,汪洋內波濤洶湧,以致白頭鷹展翅雄飛,在翻湧的海浪中不斷穿越。
恰在此時,又有‘嗡嗡’的聲音傳出,那散發著電光的藍色球體上空,開始聚集這黑霧。
黑霧翻湧,化作漩渦。
一道電光直衝而下,穿過那黑色的濃霧,又返回,再次出現的時候,居然在羅特的苦海世界中。
毫無意外,這些雷電不斷聚集,一道又一道,在那洶湧的汪洋世界,肆無忌憚的穿梭,最後化作電網,誓要將那隻穿梭在暴風雨中的白頭鷹網住。
此情此景,和火璃那時如出一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