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建同意說:
“你不害羞,要脫,就脫吧,但不要全部脫掉。”
張曉婷唬了他一眼,撒嬌般說:
“你想幹什麼?還全部呢,別胡思亂想哦,本姑姑也不是隨便的女人。”
郝建不出聲。
很奇怪,張曉婷今天完全像個正常人,是一次就治好了,還是她原來就沒有病呢?花柳病,也可以叫相思病。找到心儀的男人,也可以不治自好的。
張曉婷把臥室的門關上,才開始脫衣服。她把外套和羊毛衫脫下,隻剩裏麵的襯衫。
郝建第一次跟一個陌生女孩獨處一室,而且這個女孩脫得隻剩襯衫,心裏難免有些不安和忐忑。
“不要再脫了。”
張曉婷要把襯衫也脫下,郝建趕緊製止她:
“就這樣,你躺下來。你的病好像好了,今天紮一下,就痊愈了。”
張曉婷在自已的床上躺下,便於他紮針,她自覺地躺在床的邊上。郝建掇了一張椅子,坐在床邊給她紮針。
她的襯衫有些緊,比畫筆還厲害,把她身上圓潤的線條全部勾勒出來,他的目光都沒地方落。
他隻得用內功控製自已的激動,一會就紮好八個穴位。
為了抑製自已的情緒,他閉上眼睛開始給她撚針,邊撚撚邊問:
“你爸爸是做什麼的?”
“這裏是富人別墅區,當然也是做生意的。”
“做什麼生意呢?”
“在香港開一個旅遊公司,常年不回家的。”
“哦,那你平時一直跟媽媽在家。”
“我還有個妹妹,在上大學,平時也不回來。”
“你跟老公離婚了?”
“嗯,結婚一個月,就離了。”
“你很想他是嗎?他是做什麼的?”
“他很優秀,是一個科技公司的董事長,卻被我一個好姐妹勾走了。當時,我氣得想自殺。”
“這種人不值得你留戀,還是重新開始戀愛吧。”
“我也這樣想,可我心裏還有陰影,有時想得晚上都睡不著,也一直想去找他。”
“你媽說你有病,其實隻是相思病而已。”
“應該是吧,可我一看到你,心裏就感到特別溫馨,不知道為什麼?”
張曉婷認真地說:
“你不僅給我紮針,還給我精神上的安慰。”
說到這裏,張曉婷又淺吟起來。
郝建討饒說:
“張曉婷,快不要吟。”
張曉婷就拿媚眼來盯他,嬌聲說:
“你壓抑得太厲害,這樣壓抑下去,也要壓出病來的。”
“你怎麼知道我,壓抑得太厲害?”
“你嬌妻柳如煙是這個別墅區裏最漂亮的女孩,你卻一直可望而不可即,有多壓抑,可想而知。”
張曉婷說:
“你幫我治相思病,我幫你治壓抑病,怎麼看怎麼樣?”
“啊?”
郝建驚叫起來,明知故問道:
“你怎麼給我治啊?”
“你幫我拔了,我幫你治。”
張曉婷恬不知恥地說:
“我們互相治療,這樣就誰也不欠誰了。”
郝建當然不會這樣做,醫者仁心,怎麼能給病人這樣做呢?
“你醫術好,思想也好。”
張曉婷見他不所動,就誇讚他,更加敬佩他。
“你媽馬上就要下班了吧?”
郝建給她拔好針,就要走。
“我媽到我外婆家去了,今晚不回來,你住在這裏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