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曉婷有些留戀地說。
“這肯定不行,我嬌妻馬上就要回來了。”
郝建堅持要走。
“你太壓抑,就來找我。”
張曉婷說:
“我們可以互相鼓勵,互相幫助。”
郝建對她說:
“你的病好了,我就不來了。”
張曉婷衝著他背影說:
“你不來,我的病又會發的。”
說著,她就咯咯咯地笑起來。
郝建剛回到28號別墅,柳如煙就回來了。
郝建殷勤地對她說:
“如煙,我看你有些累,我幫你按摩一下。”
他說著就上前要去抓嬌妻的香肩。
柳如煙閃開身子,冷冷地說:
“去去,不要碰我。”
她又敏感地看著他說:
“你今天怎麼突然,對我這麼殷勤?”
“我不是一直這樣對你的嗎?”郝建說,“隻是你平時不在意罷了。”
柳如煙打量著他,沒有說話。
郝建走出去說:
“我看晚飯好了沒有?”
他下去,搶著幫劉媽拿碗端菜,然後上來喊嬌妻:
“如煙,吃飯了。”
吃飯的時候,柳如煙還是一副高冷的神情。
郝建當著丈母娘的麵,給嬌妻搛菜:
“如煙,這個糖醋蝦,味道不錯。”
柳如煙臉一拉:
“誰要你搛菜?虛情假意,討厭。”
“姑爺給吳蘭芳女兒看病,效果很好,她們母女倆都很開心。”
劉媽很隨意地說。
柳如煙看著劉媽問:
“吳蘭芳女兒是什麼病啊?他什麼時候給她看的?”
“你們不知道,我還以為你們知道呢。”
劉媽看了郝建一眼說;
“就前天下午,她們母女倆找上門來的。今天下午,姑爺出去了半天,應該是上門給她去看病的吧?”
郝建沒做虧心事,就鎮靜地說:
“她們說,慕家別墅又不是診所,一直來看不好意思,就請我到她們家裏去看。”
丈母娘陰著臉譏諷道:
“我們慕家養了一個專門做好事的贅婿,看來要出名了。”
郝建說:
“他們都要給錢,但我不能收,一是我不是醫生,二是慕家是豪門,收錢的話,也有損慕家名聲。”
柳如煙說:
“行啊,你這樣做好事,總比在家沒事幹,隻吃軟飯好。”
郝建的臉臊得發燙。
正這樣說著,外麵走進來一個頭發花白的老人。
老人七十多歲模樣,頭發花白,但精神矍鑠,眼睛明亮。
他腿腳靈便地走進來,看著他們說:
“你們好,呃,我是這個小區102號別墅的,叫陸路賓。聽說你們慕家,有個神醫女婿。”
慕國豪不在家,朱紅梅是主人。她抬起頭對他說:
“陸老,你有什麼事嗎?”
“我是慕名而來,請你家女婿的。”
陸路賓涵養比較高,說話有水平:
“我聽說,你家女婿能治不孕症,還給張家大女兒治了精神病。我家孫女,也有一種怪病,想請你女婿,給我去瞧一瞧。”
柳如煙看了郝建一眼,這人被人打了一記後,怎麼成神醫了?真的有人找上門來。
“你家孫女是什麼情況?”
郝建見丈母娘朝他看,主動問陸路賓。
“她今年二十五歲,卻好像有自閉症。”
陸路賓用簡潔的語言概括說:
“她不肯出門見人,有男人接近他,他就要大罵。大學畢業後,一直窩在家裏,不肯出去工作。她爸爸媽媽在國外開公司,一直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