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站住!”陳玉嬌瞬間就領略了霍同學這腦補能力的強大。她一聲嗬斥,伸手就抓住了他的手腕,借著係統君給借給她用來保護自己的大力手套的力度,把傲嬌霍童鞋給強行拽來坐下,然後伸手按著他的肩膀,嗬斥道:“就憑借我的瞳孔顏色不一樣,你就斷定我是匈奴人?小公子,你這樣是不是太武斷了!”

“為何不是?我舅舅說過,匈奴人血統最純正的表現,就是他們有一雙像你這樣的眼睛。”他與陳玉嬌的談話聲音嚷嚷開來,讓在座的酒客們都驚訝極了。

陳玉嬌居高臨下俯瞰著他,咬字清晰地說道:“首先,一個匈奴人能把大漢的語言說的如此流暢嗎?光是大漢的語言與文字,就是一道宛若天塹的難關。其次,在大漢邊境以西南千裏,有國度叫震旦又叫身毒,那裏的人也是有這樣的眼眸。國境以西千裏,又有國度叫波斯帝國,羅馬帝國,那裏的人瞳孔更是如此,他們的頭發卷曲且色澤異樣。最後,你連匈奴人的外貌特征都分不清,你就出言要殺我。可你現在連掙脫我手勁的力道都沒有,你拿什麼殺我,嗯?”

傲嬌霍童鞋被陳玉嬌這一陣搶白,氣的胸膛起伏,他仰起頭,倔強又憤怒地望著陳玉嬌道:“我承認我的確不知,可你為何就要長一雙與匈奴人一樣的眼睛?”

陳玉嬌被他的問話氣笑了,她緩緩到來:“我也不想的,可是已經這樣了。”她才不能告訴傲嬌霍童鞋說,其實是要躲避你的姨夫,我的渣男前夫啊。“我的眼睛什麼顏色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連匈奴異族都不能分辨。你的舅舅可有告訴過你匈奴這一族的外貌特征?關於他們的體態,膚色,頭發,五官,生活習性等?你好好想想,再來判斷。”

霍去病被陳玉嬌再一次的問話問的啞口無言。的確,他的舅舅很少提及這些比較細微的末梢,但是並不是沒有提及,而是他自己沒有留心的記過。陳玉嬌見他臉上那有些懵的表情後,她覺得今天她需要好好的一番吐槽,順帶給這傲嬌少年上一堂科普課。

恰這時候,一旁奮筆疾書的唐澤雨已經走到了陳玉嬌身邊,他把陳玉嬌的手從霍去病肩上拿開。然後才對霍去病童鞋溫顏細語道:“小公子,我家老板娘性格直爽,並非要為難你。”頓了頓,他又立刻接著剛才陳玉嬌的話題娓娓道來,“匈奴人嚴格說來,他們是先祖夏後氏之苗裔,又叫淳維。他們以放牧為生計,生活在我大漢邊境的北邊,西北邊。因為常年在高原上生活,他們的皮膚不如我們中原人這樣細膩白皙,相反很是粗糙黝黑。他們的五官也不同於我們,因為他們有與其他氏族通婚,他們的五官相對我們來說,較為直觀。舉例來說,他們的麵部橫闊,眼無上紋,顴骨高聳,眼睛細長,身材高大強健。當然,因為他們有異族的通婚,後代裏有些人還是鼻梁高挺,眼窩深陷,頭發的顏色更不用於我們。你一見到時候,自然就會明白了。”

科普課上完了後,他還不忘補上一刀,“我家老板娘貌明豔端莊,豪爽大氣。豈是那遲早要滅亡的匈奴能比的?下次小公子你要是再這麼說我家老板娘,我這個做老板的可是真的要生氣了。小公子,要多讀書。若是不多讀書,你不明情況又經常這麼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控製不住憤怒與憎恨,再怎麼俊美陽剛的容貌終究都會變醜的。”

唐澤雨的聲音要是放在穿越前的b站,那就是妥妥的舔|屏且還需要雙手打字以證清白的料。如今他這般耐心又細致地給傲嬌霍童鞋上了一躺科普課後,還捅了溫柔的一刀,簡直是會心的暴擊!更是輻射了再座的酒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