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有了唐澤雨的擔憂與提醒,當晚陳玉嬌就找了自家的搭檔係統君。詢問了一番,花了一點軟妹幣買來了未來的高科技護膚品,連續全身塗抹了三晚之後,把全身的痣與左小腿上一條細細長長的疤痕給抹掉。她沒有原主的記憶,所以這一條疤痕,在唐澤雨的提醒後,也是讓陳玉嬌也腦補了一些劇情。等著那條疤痕消失了,小腿上的肌膚光滑白皙如玉的時候,她心底的緊張感才壓了下去。

視線又轉回來。

兩人八卦中的小霍同學,這個時候在幹什麼呢?

還真的是如陳玉嬌所料,念書背誦抄寫。

小霍同學最近的變化很是明顯,這種變化落在他的舅舅衛青的眼底,讓他舅舅感覺很是欣慰。衛青雖然不明白自己的外甥在外麵遇見了什麼事情,但是這事情對自己外甥的刺激,明顯是大大的好。以前這小子練習完了射箭騎馬等課程後,一到了坐下來跟著先生念書的時候,總是靜不下來。

可現在呢?卻是主動的詢問先生問題,且問題還非常的有深度,有些問題都要讓先生思考一宿後才能回答。而外甥他本人呢,更是開始努力的念書練字。知曉情況後,衛青便下令家裏的侍從,勿要打擾他的外甥,這倒是間接給小霍同學創造了抄書的好條件。

古語不是有說麼:“書非借不能讀也。”現在小霍同學的情況差不多。

八卦完了小霍同學後,唐澤雨和陳玉嬌的話題又轉風向標。

“我倒是有些不明白了,你的那位係統君搭檔,為何讓你看《結晶礦物學》?!”唐澤雨心底也是疑惑不解,“你大學念得不是模具設計與製造專業麼?你現在看的這本應該是地質學專業的吧,和你學的專業似乎根本不沾邊。而且,我還不明白的是,你的搭檔係統君到底給了你什麼奇怪的任務啊?難道就是通過你的手,傳遞書籍給小霍同學?”

“甭說了。我還想知道呢。”陳玉嬌把手中的一擱,擼起袖子,一副要幹架的樣子。她把玩著手裏的鉛筆,將其在手心裏轉動著。一麵轉動,一麵吐槽:“那個什麼‘培養少年將軍霍去病,全力協助其大破匈奴並完成封狼居胥’的任務,我一直懷疑係統君是不是出bug了。上次我又就問過係統君,它說它有安排,讓我聽它的安排行動,其餘的不用多問,問了它也不會說。”

唐澤雨好奇:“然後呢?”

“還有什麼然後啊,它真的就再也沒有提起過細節了。另外,它還讓我好好的養好身體,現在不說那些之後的事情。說完了那些後,它就給了我好幾本專業書籍,讓我抓緊時間學習。不懂的做上記號,晚上的時候給我解惑。”陳玉嬌一說到這裏,也是忍不住的想要噴上兩句,“我覺得我腦回路和我的那個搭檔係統君根本就不在一個波段上,我和它兼容度有些低啊。現在這分明是要讓我改學專業的節奏,真不明白,學了這個地質學的專業後,要讓我去尋脈挖礦麼?我覺得讓我直接去挖煤還好。你簡直不知道,我覺得我現在有種重回大學在k書期末備考的感覺,這感覺強烈極了。”

“對了,阿澤你這些天在寫寫畫畫些什麼啊?你的搭檔給了你什麼細節任務?”回答完了唐澤雨他的提問,陳玉嬌自然也好奇自己的老鄉在忙碌些什麼。

唐澤雨被問的愣了一下,然後有些哭笑不得的說:“我這個,更是與我之前幹的事情完全不沾邊了。我的係統搭檔給我了一大包種子。”

“種子?”陳玉嬌壞笑起來,“請注意用詞準確!”

唐澤雨一愣,然後反應過來後,當場就伸手在她腦門上輕輕一敲,頗為無奈地笑道:“你這腦袋裏在想些什麼啊?是糧食種子,小麥種子。”

“你的係統搭檔是要讓你去種田的節奏?”陳玉嬌驚詫,更加不解,“若是按這個尿性,現在我們做的事情與接下來我們可能要做的事情,似乎都與任務的要求都不沾邊啊。”

唐澤雨卻是一聲肯定的“不”字,立刻否定了陳玉嬌的說法。

“什麼不啊?”這一聲不的肯定,到是讓陳玉嬌來了精神。她道:“趕緊講講,和你在一起久了,我覺得我的智商受到了嚴重的傷害。”

陳玉嬌這話說的倒是不假,唐澤雨這人啊,腦子真的太好使了。用陳玉嬌的話來說,她的腦袋瓜子就是一個人電腦台機上單核處理器。可唐澤雨呢,不對比不知道,一對比之後,才知道他那腦袋瓜子是服務器的核心處理器。怪不得他混在財經圈子,果然是吃這口飯的人。

剛搬過來同唐澤雨一起住的時候,那時候大雪天,他冷的不想開店,就在後院裏同她一起涮羊肉下棋。兩人下五子棋,下的陳玉嬌沒有贏過一次。就連兩人玩撲克牌,她也是輸得慘不忍睹。她開始表示對她的智商懷疑了,真的。

好在有一次她玩自己淘來的木質立體拚圖,拚接3d的滕王閣的擬真模型,一共有一千多個零件。唐澤雨見陳玉嬌拚接的有意思,也嚷著要來一份。她便給他從係統商城裏帶來了一份,然後,在她抱出成品的時候,唐澤雨的麵前,還是一個基座。木質零件也壞了好大一堆。這終於讓陳玉嬌找回了一點對自己智商與動手能力的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