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
艾倫嚇了一跳,青年坐直身體,目光盯住他,“你要把我送到酒店。”語氣陰惻惻的。
坐在穆潛旁邊,車子開動,某人後知後覺“草”了一聲,他大多數的時候表現的滿不在乎,往往給人一種什麼都能包容的錯覺。穆潛不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人,但不管是怎樣的人,能讓蘇小北念念不忘的男人至少比那頭豬好。
關上車門,艾倫背著穆潛走上台階,背上的人意識微弱,全身的重量壓在他身上,艾倫的汗不要命的往下淌。
“先生,您的身份證。”
“啊?”對著風口的腦袋一轉,“我不住。”
酒店前台解釋,“參觀陪同也需要身份證登記。”
艾倫沒有動,這時背上的“死人”用胯部頂了他一下,艾倫不高興的掏出了證件。
“嘭——”門被撞開,緊接著穆潛被扔到了床上,他的一雙長腿折在地上,不用去看他的表情都知道那樣不舒服。
艾倫站在空調底下,握著遙控器,如棉絮一般的冷氣繚繞在麵頰上,微眯著眼睛,享受。
穆潛閉了閉眼睛,複又睜開,該死那頭豬還下了藥!他用手按住胯部,雖然明白這是藥物作用,但還是克製不住硬了。目光轉向房間另外一個人,穆潛仰起脖子,“打電話讓蘇小北來。”
吹著冷氣的臉一動,艾倫扭過臉,穆潛睜著通紅的眼睛,眼神刺探,“難道他沒有把號碼告訴你嗎?”
蘇小北確實沒有留下過聯係方式,艾倫走到床邊,翻出他外衣裏的手機,穆潛的瞳孔放大又縮小,突然直起身體壓住他,打在艾倫脖子裏的呼吸,像是裹了一層厚厚的蜂蠟,又甜又黏,然後下一秒被高溫融化,滴滴答答耷耷拉拉落在艾倫頭上,臉上,胸口,直至整個身體。
艾倫的頭臉被他的氣息包裹住,“算了,等他過來不知道要多久。”穆潛自言自語,他想自己大抵是非常不清醒的,手掌接觸到對方衣服下的身體,他喟歎一聲,手指收緊,一寸寸撫摸,特別是肌肉與肌肉連結的溝壑,他會反複摩挲,手指快速向下,拔開皮帶伸進去……
穆潛停下動作,抬頭,艾倫睫毛微垂,有些清醒有些倦怠,好像一種無聲的諷刺。穆潛雙膝壓在艾倫身體兩邊,向上爬了一步,英俊到近乎鋒銳的臉貼緊艾倫,“你不行?”他頗為自負,認為沒有人能抗拒他的魅力,不論男女。
艾倫嘴角僵了一下,伸手按住他的肩膀推了推,不知何時兩人變換了姿勢,被壓在床上的時候,穆潛仰著脖子還在等答案,艾倫拍了拍他的臉,“你還有意識嗎?”
穆潛臉冷冰冰的,捉住他的手,好像是藥性上來了,雙腿夾住艾倫,上下磨蹭。艾倫撐著床看他,想到一件事,在很多劇情中,要是攻中了春/藥,那必然狼性大發,壓著受大幹特幹,而受的話,屁股則會自動出水,直男變蕩/婦,恨不得拿根雞/巴進去捅捅,這大抵是捍衛攻受角色最嚴苛的方式之一,但前提是沒有碰上艾倫_(:3ゝ∠)_
想要“大幹特幹”的穆潛,碰上“不被侵犯”的艾倫,隻能說穆潛真的很不走運。
艾倫看著“哈,哈”喘氣的人,手指解開他的褲子,摸了摸前麵,很大,再摸摸後麵,很濕。
抽出手的時候,穆潛叫了一聲,艾倫沒有管他,對方現在不清醒,等到醒過來,估計殺了他的心都有。
穆潛是不清醒,但還沒有到失去意識的地步,他明顯覺察到了身體的不對勁,從來都是做top的自己,被藥物影響的有了屈居人下的想法!激烈的情緒翻湧出更為激烈的情潮,一波一波衝擊他的身體,摧毀他的思維,他心裏有多想弄死艾倫,身體就有多渴求對方……
“哈,哈,動一動,快”
他的容貌猶如奧林匹斯的男神,無論是小草、鮮花、柳樹還是捉摸不定的風都想虜獲他的目光,而這樣一張臉,靠在艾倫肩上,讓他動一動。
艾倫眼神變深,掰過他的臉,“是你要撞上來的。”胯下挺動,對方哀叫一聲,長長似啜泣,“舒,舒服,繼續啊”
穆潛感覺自己變成了一塊海綿,慢慢流失水分,一想到可能會變成幹癟癟的樣子,他掙紮起來,他開始幻想自己是條魚,能跳到海裏去。身體鼓鼓漲漲的在翻江倒海,他想一定是來到了海裏,可是浪頭太大了,從四麵八方而來,不斷拍打他,撞擊他,鼓搗他的肚子,他覺得好飽,仿佛一張口就要嘔出水來。
他不會幹癟癟了,現在體內體外都充盈著豐沛的水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