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張大媽把她的兒子說完又感慨了一會兒,夏甜甜像是真的神仙一般,還用拇指指尖掐了掐其他四指的指尖,才一臉驚恐的說:
“大事不好!”
張大媽聽到這話,原本臉上流露著的笑容瞬間僵住了。
那模樣那神情比夏安安都還要恐慌一百倍。
“是不是我兒子他有什麼大劫?”
夏安安故意閉了閉眼睛,繼續掐算著,睜眼時說:“不是你兒子,是你侄子”
“侄子?”
她有好幾個侄子,就是不知道這個夏安安說的是哪一個侄子?
“袁利民”
“利民?
他能有什麼事?他在外麵好著呢!”說這話的時候,張大媽的臉上還帶著笑。
她的侄子雖多,可是要像袁利民那樣能幹的,還真是沒有,管他是真的痞裏痞氣,還是假的吊兒郎當,這年頭隻要能掙到錢,能認識幾個有頭有臉的人,那不就能耐了嗎?
而袁利民就是那樣的人
所以隻要提起袁利民,張大媽的腰杆都能直的特別直,長臉了啊!
夏安安並沒有因為張大媽的得意而閉上自己的嘴巴,反而還用一種及其平淡的語氣說:“他就這兩天應該會回來。”
“不會”
夏安安的話音剛剛落定,張大媽就揮手帶笑的打斷她的話:“他啊!這幾年都在外拚搏,有好些年沒回來了,前些日子才來信,說今年過年有可能會回來,還早著呢”
“沒事的情況他當然回不回來都可以,可如果是他在外麵出了事的話,那,就不好說了”
張大媽的神情微微變了變,興許是夏安安這句話把她給嚇住了,整張臉看起來都是那種病態的白
趕緊的緊緊抓住夏安安的手:“那還有救麼?”
現在的夏安安就是她的上帝,她相信就沒有夏安安做不了的事
夏安安想了想說:“那明天晚上我過來找你,一起去袁家”
依照前世袁利民回來的時間來看,也就是第二天的事,當然,也是夏甜甜開始鼓動她離開的日子,前世她沒能離開,倒不是因為她不想離開,而是根本還來不及走,就被人發現了
嗬嗬!
夏家人,陸家人,以及那些村民,來的可真是及時啊!
夏甜甜是成功的把該引來的人都引來了,可是令她怎麼也不會想到都是,陸逸宸當場宣布:安安是我的妻子,永遠都是,今天的事隻不過是一場誤會而已。
因為喜歡他不會放手,因為在乎,所以他不會把夏安安推給像袁利民那樣的人渣,倘若袁利民是那種可以讓她托付終身的人,那麼他也不是不可以另當別論。
麵對著夏甜甜的咄咄逼人,麵對陸仲林黑沉的臉,還有那些看熱鬧不嫌事多的人,最後陸逸宸帶著些許凶相的說:“我就不明白了
我和安安隻不過是在酒席的頭一天見個麵怎麼了?我們都是要做夫妻的人了,這提前見麵,也不是很違常理吧!
剛剛隻不過是安安說她口渴了,我想去看看這附近能不能找到水,我走也不過是幾分鍾的事
我想請問,就這幾分鍾他們能幹什麼?”。
袁利民的臉立馬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