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劍川沒辦法,兩人都喝酒不能駕車,隻好打車把人運走。

揚奚落午後才清醒過來,她在陽台看見斐冷被一個男人扛著進了家門,忙下樓。

扛著斐冷的男人異樣的漂亮,分不清雌雄,麵頰微微泛起潮紅,雖然身上有濃鬱的酒味,但是神色清醒,表情冷漠。

她急忙上前小心翼翼的攙扶住,醉酒的斐冷不知有沒有認出楊奚落,竟然虛壓靠著,不用上力道。

徐劍川忍不住嗤笑出聲,好心的提醒某個很容易被騙的小姑娘

“你家先生可是演技派,連我剛才都差點上當!”

他就說這人酒量怎麼忽然變得這麼差,原來這個混蛋根本沒醉,害他扶了那麼久!

張叔啞然失笑,道:“先生也是第一次正兒八經的戀愛,當然得小心翼翼多用些心思,徐先生多擔待!”

“這人能走出當年的陰影是很好,隻不過我以以為他會選擇他哥喜歡那種類型的女生,畢竟他們兄弟兩個人關係很好,沒想到最後選擇了一隻小兔子。”

“是啊。”

張叔長歎了一口氣,由衷的說道。

當年的噩夢誰都不想提起,都不知道斐冷何時能夠走出來,雖然眾人都在調侃揚奚落,但斐冷能重現以往,多虧了這孩子…

徐劍川並沒有叨擾,直接離開了。

而樓上,楊奚落還算輕鬆的吧某個酒鬼扶上了床,她看著閉著眼睛,以為喝得爛醉,打算下樓讓張叔熬一些醒酒湯,沒想到人剛剛轉身,躺下去的男人就坐了起來。。

她的身子猛地被拉了回來,隨後穩穩地落在男人的懷裏。

他身上有清淡的酒氣,抓著她的手腕卻不使力氣,生怕將人捏疼了。

楊奚落被緊緊抱著,四周空氣有些溫熱,她感受著有力胸膛傳過來的結實心跳聲,夏日衣衫單薄,兩人身上都微微出汗。

鼻息間,全都是那濃鬱的酒香。

這人是在耍酒瘋?揚奚落沒看見過醉倒的人但聽說喝醉酒的人會做很多奇葩的事。

“斐冷?”

她嚐試著問一句,因為被摟著,聲音嗡嗡的,聽見無比清晰的回音。

“嗯,我在。”

聲音敦厚沙啞,就像是大提琴的曲調,悠揚且性感。

“你沒醉。”

“隻喝了一點,不會罪,那小子是個單身狗寂寞難耐,我要是不假裝喝醉,今晚別想回來,與其和一個男人喝酒,還不如回來陪你。”

斐冷可是很有身為有婦之夫的自覺的,他圈緊了一分,滿足的歎息一聲,將人重新帶回柔軟的床單內。

兩人麵對麵,鼻息撩人。

帶著酒氣的吻輕輕落在額頭,並不令人討厭。

楊奚落心髒狠狠一顫,小手下意識的揪緊衣服,緊張的忘卻呼吸。

不知道為什麼,斐冷很少主動吻她,有時候也隻是額頭而已,她想對方是還把她當成了小孩子。

落到唇上的吻很霸道,也很意外,但是她卻沒有反抗。

她明明是清醒的,卻好像被酒氣熏染得也罪了,對對方的一切全盤接受。

她也形容不出這是什麼樣的滋味,好像有細小的電流經過全身,讓她身子發自靈魂的顫栗。

隻是纏綿的吻,斐冷很冷靜的離開。

不冷靜也沒辦法,他不想把人嚇壞。

他下巴抵在她的額頭上,感受著她身上軟軟的,好聞的氣息,沉聲問道:“奚落,願意未來和我過苦日子嗎?”

“當然,咱們現在是一條繩上的,不過也有人說,男人有錢了就會拋棄黃臉婆,以後你要是敢這樣,我就讓你不能人道!”

她捏著拳頭,惡狠狠的說道。

“這話誰教你的?”斐冷聞言有些哭笑不得。

“周漁陽啊,她教會我好多知識,比如女人不狠地位不穩!”

“她說得對,讓她好好教教你,女人是應該狠一些,我大你十歲,本來應該寵你入骨,但現實裏有些事我顧及不到,是不是很沒用?。“

“其實我大你小並沒什麼不好,我走過的路你無需再走一遍,以後有我擋風遮雨,你在我身後看看風景,慢悠悠的跟著就好,唯獨一點,不許離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