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奚落聽到這話,心髒狠狠一顫,呼吸都慢掉了街拍。

斐冷說不許離開的時候,表情很落寞,似乎是已經承受了太多的生離死別。。

可這番話從他嘴裏說出來,她願意相信!

“你有要好好的,我不離開你,你葉不許離開我!”

她捏緊他的大手,一字一頓的說道。

斐冷感慨,他已經是快三十歲的人,卻還是為因為一個女孩子的話而心動不已,真是丟人。。

他以前活著,是為了複仇。

二哥的死像是大山一般壓在心頭,他要為二哥拿回一切。

在沒有報仇成功前,他以為自己不配有幸福!

可現在,自從遇到揚奚落之後,二哥的仇恨他不會忘,但也有了想幸福下去的期盼!

“好,我答應你,我們兩個好好的,一起走下去,直到變成老公公老婆婆!”

“你先去洗澡,我去給你準備解酒湯,一身酒氣,我都要嫌棄你了!”

她推搡著他的身體,催促他起來。

楊奚落平日很內斂的,兩人忽然這麼正經說情話,她都些不好意思了。

斐冷可不一樣,雖然已經快三十歲,但就愛看家裏的小妻子聽了情話後嬌羞的模樣。

他臉皮厚,可她不好意思了!

斐冷看她因為害羞而通紅的耳根,笑道:“我起不來,除非你親我一下,若是親兩下,今晚可讓你當抱枕。”

“你愛洗不洗!”

揚奚落放下狠話,抱臂不管了。

“那酒有些上頭,現在我隻覺得頭暈眼花……”

“好啦好啦,怕了你了,多大的人了,還要哄?”

楊奚落無奈,走過去朝人麵頰親了一口,見人似乎不太滿意,示意唇也要,她當作沒看見。

親完後,揚奚落自個害羞了,灰溜溜的出門去。

她臉頰通紅,火辣辣的,那火都一直燒到了耳後根。

許是他說了感人肺腑的情話,楊奚落這一晚睡得格外香甜,像是八爪魚一般纏在斐冷的身上。

雖然屋內空調開得很足,但是斐冷根本就睡不著,隻能默默垂眸看著小妻子可愛的睡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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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期七天因為有斐冷的陪伴過得很快,蘇墨龍送楊奚落去學校,斐冷和徐劍川有些事情要處理。

車上,徐劍川看著他的黑眼圈,笑著說道:“要不是知道你們兩個清清白白,我都快給你買一些補藥來補身體了,我說你這麼忍著沒事吧,不會把該用的功能給忍沒了吧?”

“閉嘴!”

斐冷語氣低沉的警告,這人真是不說些好的,烏鴉嘴。

“好了,說點正題。”

徐劍川斂了笑,臉上帶著冷意,他是醫生,特殊職業的醫生,身上一直有一股淩厲的氣息。

“對方自從四年前害了你和你哥後,就銷聲匿跡,現在隱隱有卷土重來的跡象。我的人抓到對付一個小囉囉,那群人正在試探,興許是以為已經分平浪靜,打算幹下一場,那個小囉囉放回去了,成了我們的暗線。。”

“雖然現在還不知道他們的目的,但隻要他們想做,遲早有一天會真相大白。”

“他們露出頭角來也好,我二哥的仇也該報了!”

他狠狠眯眸,拳頭無聲無息的捏緊。

這些年他成為被人眼裏一無是處的紈絝子弟,為的是養精蓄銳,別人以為遠在國外的分公司是斐家的,其實是斐冷的障眼法,他才是那家分公司幕後的掌權人!

“斐冷,以前的你是銅牆鐵壁,無所畏懼,我相信讓你去死,你的眉頭也不會檸一下,可是你現在有了牽掛,有了軟齶,一切要想清楚,開始了就不能回頭。”

徐劍川聲色凝重,無奈的說道。

斐冷聞言,眉宇深深蹙起,拳頭無聲無息的捏緊,指甲深深嵌入肉裏。

他力道之大,竟然沒察覺把掌心握出了血。

徐劍川是醫生,對鮮血敏感。

他低頭看了一眼,心中微微歎氣,怪之怪這人終究是動了情,卻又放不下義,情義自古難兼和,這一次他要怎麼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