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雖然沒有問,但心裏卻比誰都明白,我的孩子是被人分割了才離開這個世界的,而我睛沒有勇氣去看去問。

秦木川起身站了起來,我皺了皺眉,看著一身黑衣的林致堅,忽然明白意見事情,秦木川在沒辦法保住我的時候,他選擇了妥協,寧願像仇人求助,也不願意找親人尋求幫助了。

他心已死,是再也不會相信任何人了。

林致遠站在門口站了一會,邁步走到我麵前,看到我跟著坐下了。

林致堅就坐在哪裏,抬起手用指背清清摩擦我的臉,問我:“一夜未歸,他不知道?”

我看著林致堅:“可能是有事不在家裏?”

林致堅聽我說笑了笑:“既然他都那麼疏忽,你怎麼還執迷不悔?”

聽林致堅聲音沙啞,我勉強笑了笑:“說來有些可笑,可我已經破罐子破摔了。”

“離開他,到我這裏來。”林致堅忽然對我說出這話,我看著他搖了搖頭,毫不猶豫的。

“你們是兄弟,他活著我就不會那麼做,何況你是我弟弟,我怎麼會和弟弟在一起。”

或許這很荒唐,但是惜惜之情,並非愛情,雖然我們之間都很在意彼此,但是那種不是愛情。

他疼我我知道,我也疼他他也知道,但卻不是為了愛,而是為了彼此早已傷痕累累,曆盡滄桑,所以偶爾他會糊塗,想要塵埃落定。

沒有林致遠,或許我們可以塵埃落定,可他是弟弟,我是嫂子,這是誰都明白的道理,即便是湊活,也不是這樣的湊合。

我這麼說林致堅笑了笑,轉身看了一眼秦木川,打量間讓他坐下,秦木川也坐下了。

兩個俊男人對坐了一會,我還在病重,他們竟然沒人吸起了煙。

林致堅拿了一包煙出來,點燃吸了一口把煙反手遞給秦木川,秦木川看了我一眼,見我沒有反對把煙接了過去,顯然不是不會吸,而且吸的很好。

看他吸了一口,林致堅又拿了一支煙出來,放到嘴上叼著,低頭去秦木川的麵前把自己的煙點燃了。

或許外然看了,這種點煙吸煙的方式很平常,但我知道,林致堅不和兄弟以外的地方對火。

離開後林致堅看了一會秦木川:“你多大了?”

“二十七,比她小幾天。”秦木川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好像要麵臨把我分割出去了一樣。

林致堅看了我一眼:“我也二十七,比她也小幾天。”

“那我聽你的。”秦木川說,林致堅把煙從嘴裏拿了出來,在手心裏麵撚滅,絲毫沒有反應,就好像那手不是他的,麵讓一片平靜,秦木川看著他也很平靜,但他也看了我一眼,因為他不懂這是什麼禮儀。

“上次你兩條腿是我叫人打斷了,著當時給你賠不是了。”林致堅說完,把手裏的煙放到了地上,目光坦坦蕩蕩,秦木川低頭看了自己的手一眼,用手裏的煙蒂朝著裏麵燙傷去,他沒猶豫,林致堅也沒猶豫,手放到他已經包紮的手上,握住他的手腕,因為手都包著,他打算燙手腕內側,林致堅就把手握在了哪裏。

秦木川抬頭看著林致堅,茫然一臉。

林致堅說他:“你並沒有錯。”

煙蒂在即將觸碰的地方停下,煙灰落在地上,原本無聲,卻好像是花開花落,聲音開在他們的世界裏麵,開響一個傳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