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看上去快一歲了,粉雕玉琢被季美芸抱在懷裏,大眼睛正看著站在哪裏的林致遠。
車子停下我朝著車子外麵看著,林致遠背對著我,黑色的大衣落落大方,從他身後看,他是那樣的與眾不同。
司機問我是不是來抓小三來了,我看了司機一樣,不經意的笑了笑,對於這種事情我似乎早已習以為常。
好像我和林致遠已經經過了多年以後,經曆了過去和現在,正等待著未來。
而我也漸漸明明,愛需要關懷。
給了錢從車上下來,推開車門下去。
季美芸抱著孩子輕輕愣了一下,我則是推上車門叫司機離開,還道謝。
司機和我說:“你要多留個心眼,別讓他們騙了。”
“很謝謝您。”說完我先轉身看去,林致遠穿著黑色的大衣,我則是黃色的風衣,這天氣還是有些涼爽的。
季美芸看見我便有些以為,不由得後退了兩步,而我則是幾步走過去,朝著林致遠看了一眼,之後停下去看季美芸,盯著她懷裏的孩子看。
“你怎麼來了?”林致遠看到我便轉身對著我,而且他那雙眼睛略帶著驚恐,但我沒看出他有什麼害怕的,隻是他心裏似乎很複雜。
我看著林致遠,抬起手給他把領口整理了一些,林致遠低頭看著我,漆黑的眸子要把人吞噬了一樣,我則是慢條斯理的整理著他的領口,整理好了把手拿開朝著對麵的季美芸看了過去。
吉凶禍福都是她自找的,我要是她我不會這樣自取其辱,把孩子都連累了。
看了我一會季美芸的臉色就變了,我則是問她:“這孩子是你生的?”
季美芸看著我臉色越來越白,之後看著我身邊的林致遠,抱著孩子向後退了兩步。
“你不是人,不是人!”季美芸忽然朝著我大聲嘶吼,情緒失控,她抱著孩子很用力的吼,結果還是一下哇哇大哭起來,看著孩子哭我隻能看了一眼林致遠說:“報警吧。”
“致遠哥……”季美芸哭的不知道有多難過,我看著她卻說:“不是人是你才對,當年是你害死了你姐姐,你還要想害我,你以為我背黑鍋你就能逍遙法外,你太天真的了,我其實一直都在收集你的犯罪證據,你三番幾次的害我,我不可能不放著你。
你就是太無知了,比我還要無知,我以為你的做作會有盡頭,可現在看你並不打算改變你自己,而我也累了,沒有時間在陪著你玩這種不要命的遊戲,你害死了自己的親姐姐,你的下半生會在哪裏一直下去。
我已經通知了秦木白,他也會過來這裏,孰是孰非今天都要做個了解。”
“李恩宥,你不是人!”
季美芸還在說我,我隻好說:“是不是人也不是你說了算的,我早就不是人了,在你害我的那時候開始,我就不是人,我的孩子沒有了,是你買通了那些人害我。
雖然沒人告訴我,但我知道就是你。”
“嗬嗬……”季美芸笑著看向林致遠:“你看到了,我說過她是個很有心計的女人,你不信,你就是不信!”
“住嘴!”林致遠見不得別人說我,哪怕是一個眼神的指責那都是不被允許的。
被嗬斥季美芸瘋了一樣的看著林致遠,一把將孩子給扔到了地上,林致遠和我都沒時間去理會其他的事情,忙著過去把摔得不輕的孩子給抱了過來,季美芸上來抓我的頭發,被我踹了一腳。
沒發靠近季美芸跟我們強孩子,孩子哭的不行,啊啊的大哭起了。
林致遠開了一輛車子過來,抱著孩子叫我去開車,孩子被扔下就不能動,看著是傷了骨頭。
我在前麵跑著,林致遠跟著朝著車上走,季美芸就好像是個瘋子一樣從後麵追我們。
上了車林致遠叫我開車,我忙著開車,後視鏡裏麵季美芸就這樣發狂的追了我們十幾米遠,實際麵之後我季美芸不追了,我朝著林致遠懷裏的孩子看了過去,孩子哭的越來越嚴重了,仰起頭一直的哭給不聽,哭的人心亂如麻。
“他怎麼了?”我著急的問,林致遠看我:“腿斷了。”
“斷了?”
一瞬間,車子裏安靜了下來,而我從來沒有開那麼快的車,有生以來那還是第一次。
車子到了醫院門口,林致遠下車朝著醫院裏麵跑,醫院裏所有人都看我們,孩子哭的那麼嚴重,都以為我和林致遠是孩子的父母。
這邊醫院我們沒有熟悉的人,林致遠馬上打電話給了他在外地的朋友,老頭子看的是意外民間的老中醫,我也是聽說過這位老中醫有個兒子在醫院裏麵,於是我又給老中醫打電話,老中醫當即打電話給了兒子,他兒子也很快趕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