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梵希來時,我正在床上發呆,冷不防被他撲倒,濃重的酒氣撲麵而來,我用力掙紮:“你幹什麼!”
他不理我,冷著臉,撕破我的衣服,把我的雙手綁住,推過頭頂,身體以一個屈辱的姿勢呈現在他麵前。
我難過的想哭。
他強硬的分開我的腿長驅直入的時候,我疼得直打顫,我求他,他像是沒聽到,重重的衝撞,似是發泄。
良久,事畢。
我臉上汗水淚水交加,頭發淩亂的粘著,忍不住轉頭去看那個男人。他點上了一支煙,吐出一個煙圈,看著我不屑的笑,“你看你那賤樣。”
心裏像是被針紮了一樣,鑽心的痛楚,我脆弱的連偽裝都無力,眼淚滑下來,涼涼的,鑽進耳朵裏。
臥室裏寧靜得詭異,顧梵希吐出一個又一個煙圈,姿態優雅。終於,一支煙抽完,他突然把煙頭摁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疼得倒抽一口氣:“疼……你幹嘛!”
顧梵希不說話。
我左肩那裏,留下一個通紅的烙印,上麵沾著一點煙灰。
想必是要留下傷疤了。
我使勁的咬著嘴唇,唇齒間有了鐵鏽的味道。
“以前,你受一點傷我都急得不行,如今用煙頭燙你,我覺得特別痛快。”顧梵希看著我,笑得格外的滲人,“你說,到底是我變了,還是你變了?”
喉嚨裏就像是哽住了一團亂麻,我抬頭看著他,“顧梵希,我不怕疼,可我求你放過自己吧。你跟陳素……不是所有的女孩子都像我這麼沒羞沒躁,心甘情願把尊嚴交到你的手上。你該對她負責。”
顧梵希突然上前,一把拽住了我的頭發,然後用力甩開,我的頭撞上床頭櫃的一角,我蒙了一瞬,才感覺到散發開來的密密麻麻的痛。
我伸手摸了一把,一手的血。
我驚恐的看向顧梵希,像很多年前那樣,聲音都打顫了:“顧梵希,我流血了。”
顧梵希的黑眸在觸碰到我的時候猛然緊縮,也像很多年前那樣,向我伸過手來,可到了一半突然又僵住。
我看著他隱約有些著急的臉,心裏苦澀又麻木,問他:“顧梵希,我會死嗎?”
“不會。”
他緊抿著嘴唇,擠出來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