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溪怯怯地說:“剛搬過來,我還沒有買澡桶,洗澡不是很方便。”
“那…?”
“我,我去給你打水,你擦拭一下身子吧。”
夏溪說完慌忙起身,快步走到牆邊,拿起盆凳上的銅盆,頭也不回地出門,親自給李縉打水去了。
李縉今天還真想洗個澡,因為昨天夜裏,他與王美莎和劉京香鏖戰,出了一些汗,感覺身上不太潔淨,不好意思碰夏溪,可是沒想到這個澡竟然沒洗成,不過擦拭也可以,隻要夏溪認為OK,心裏不會感到不舒服,他無所謂。
過了不長時間,夏溪端了多半盆熱水回來,李縉離座迎上前去接過銅盆,將其又放回到牆邊的盆凳上,這時夏溪已經在搬屏風了,李縉又過去幫忙,把屏風搬到牆邊展開,將放置盆凳之處圍了起來,跟著在夏溪把‘毛巾’、‘香皂’等物交到李縉手上,閃人以後,李縉不疾不徐地脫掉自己的衣服,擦拭上了身體。
在李縉擦拭身體的時候,夏溪撤掉頭上戴的飾物,將發髻拆了,脫掉外衣和鞋子,先李縉一步上了床,其後李縉擦拭完身體,穿好內衣和中衣,也上了床。
到了床上,李縉假模假式地躺了一會兒,見夏溪和其他人一樣,上了床就悄無聲息了,沒主動的意思,但絕對不是沒想法,而是將主動權交給了他,等他主動,他為了不讓夏溪失望,挑了個moment,翻身就壓向了夏溪。
“啊!”當李縉壓到夏溪身上之時,夏溪叫了一聲。
李縉對此也沒在意,他以為夏溪是受到了驚嚇,叫一聲很正常,可是沒想到夏溪竟叫起來沒完了,他把手放在夏溪的腰上,夏溪叫,把手放在夏溪的胸上,夏溪叫,把手放在夏溪的腿上,夏溪叫,把手放在夏溪的臀上,夏溪叫,把手放在夏溪的胯間,夏溪還是叫,隻有他用嘴將夏溪的嘴堵上之時,夏溪才消停了一會兒,等他把嘴移開,夏溪又叫開了,就好像是受了多麼大的刺激一樣!
呃?她怎麼一直亂叫啊?有這麼刺激嗎?現在她就叫成這樣了,那到了真正刺激的時候,她還不得叫破天啊?
李縉頗為傻眼,停了下來,問夏溪:“你怎麼反應這麼大啊,是怕人碰你嗎?”
夏溪睜開眼睛看了看李縉,然後滿麵緋紅地移開目光說:“不是。”
“那你叫什麼啊?”
“我不能叫嗎?”
“當然可以叫,隻是這還沒怎麼著呢,你沒必要叫吧。”
“有必要。”
“有必要?”
“對。”
“有哪門子的必要啊?”
“其實…我是叫給王美莎聽的。”
“王美莎?你為什麼要叫給她聽啊?”
“因為她白天揶揄我來著。”
“揶揄你?”
“嗯。”
“她是怎麼揶揄你的啊?”
“她過來先是問我昨晚有沒有睡好,而後向我致歉,說她與你在一起時,動靜鬧的有點大,但她不是有意的,而是沒法子控製自己,還笑著說,以後我就會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