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縉萬萬沒想到,住在夏溪隔壁的王美莎,會來找夏溪致歉。
王美莎是一個性格爽朗、灑脫大方、十分直率、表裏如一的女子,她即便是在床上,也不會壓抑自己,禁受不住便會大聲喊叫,而劉京香就不會大聲喊叫,劉京香的性格有些內向,會壓抑自己的情緒,所以劉京香不會吵到王美莎,但王美莎卻大有可能會吵到夏溪。
不過就算王美莎能夠確定,她真的是吵到了夏溪,正常情況下,也不會來找夏溪致歉,因為這是一件很羞人的事情,可她偏偏這麼做了。
李縉猜測王美莎這麼做,一定是出於某種目的,隻是他不知道王美莎的目的是什麼,是為了刺激夏溪嗎,要真是這樣,王美莎成功了,王美莎成功地刺激到了夏溪,激起了夏溪報複心,以至於最後便宜了他。
夏溪接著又說:“你說她這是不是在揶揄我,不然她也不會不顧臉皮地來跟我說你們的事兒了。”
李縉也不知道該說點啥才好,這女人之間的事情,他實在是不好跟著瞎摻和,更不能偏向誰:“啊…這個嘛…”
“什麼這個那個的啊,她就是在揶揄我,所以我才要叫,今晚我也要讓她睡不好,完了明天再去跟她致歉!”
“……”
“你不用管我,想幹嘛就幹嘛吧,隻要讓我叫就行了。”
“你真這麼想叫嗎?”
“想。”
“好,那今晚我就賣點力氣,讓你叫個痛快。”
李縉說著便去解夏溪的中衣,跟著沒過多久,夏溪就痛叫了起來,然後持續不斷叫了半個多時辰,但後來就不是痛叫了,也不是假叫,而是禁受不住李縉的‘摧殘’,真的在叫。
直到這個時候,夏溪才知道王美莎說的不是假的,真的是沒法子控製自己,因為李縉太生猛了,都不帶停歇的,摁著她一弄就是好半天,她想不叫都不行,隻有變換姿勢的時候,她才能稍微休息一下,可接著又是一場狂風驟雨……
轉天上午。
李縉醒來以後,將伏在他懷中還在甜睡的夏溪,輕輕地移到了床上,跟著他偏腿下了床。
本來李縉是不想驚動夏溪的,打算悄悄的離開,可還是把夏溪給弄醒了。
夏溪用手背抹了抹眼睛,撐著身子坐了起來:“你這是要去哪啊?”
李縉回過頭來,走到床邊,探身在夏溪的臉頰上親了一口:“今天我有事要忙,一會兒要把發電機和音響設備拉到活動場地放置連接好,順便看看還有沒有別的事情需要解決,畢竟明天選秀活動就開始了,所以,我不能留在這裏陪你了。”
夏溪當然不會胡攪蠻纏,非要讓李縉留下不可,她還是很識大體的:“這樣啊,那你去吧。”
“嗯。”李縉答應了一聲,然後一麵去找他的外衣,一麵問夏溪,“你現在感覺怎麼樣,沒事吧,昨天我有些太粗暴了,事後我看你那裏好像腫了,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