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小個子咬牙切齒地說，拽開門進了船艙、把門摔得震天響。
老孫視而不見，跳上岸邊，徑直進了洞穴。
林卯卯收回目光，低頭咬住嘴裏的布，縮著的脖子樣子如同待宰的羔羊。
剛偽裝好，艙門就被人拽開了。
睡眼惺忪的大寬打著哈欠，衝身後的小個子招了招手：“來，快點兒搬。”
“你他娘的怎麼也命令我？”小個子雙手抱胸斜靠在門後，不耐煩地說，“自己幹！”
“行行行，”大寬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擼起袖子抓起麵前的一個籠子，“我自己來。”
女孩的背死死地抵在籠子上，滿眼驚恐地看著他，抖得如同篩糠。
“怕什麼，又不要你的命。”大寬見她如臨大敵，猥瑣一笑，“多好的事情，孔夫子還說食色性也呢。”
“島上有200來號人，你們一個人能勻到10個呢，絕對賺大發了。”他把籠子搬到岸上，絮絮叨叨地說，“男的找新歡，女的也是一樣。十幾個人換著來，多有新鮮感。”
女子聞聲抖得更厲害了，整個背都嵌進了籠裏；單薄的衣物被生鏽的鐵籠劃出了一道道口子，纖細的背上也多了幾條血印子。
“別喇了，都喇破了。”大寬把第二個籠子落在她上麵，氣得直搖頭，“這皮囊好和皮囊不好可不是一樣的待遇呀。”
“說那些幹嗎，我現在就想趕緊把這批貨甩出去。”小個子過來加入了搬運的行列，“你剛才睡得跟死豬一樣，你都不知道那老孫頭怎麼糟蹋我的。”
“呦呦呦，弄得就跟被他欺負了一樣。”大寬聞言，不怒反笑，“怎麼，他把你摁倒了？”
“滾，”小個子瞪了他一眼，“滿腦子淨想這些事兒。”
“你看，”大寬把第三個箱子搬到岸上，攤手，“就你這麼開不起玩笑的性子，要我、我也噎你。”
“……”小個子搬起一個籠子摔在岸上，裏邊的女孩一頭撞到了籠子蓋兒，立馬縮成一團，生怕被遷怒。
“再說，肯定是你先招惹了人家。”大寬把他摔在岸上的箱子扶正，“跟你說多少次了，跟外人說話的時候客氣點兒，你知道你這嘴得吃多少虧嗎？”
“老子一向這樣，”小個子不以為然，哼了一聲繼續搬東西，“等下我跟老孫頭定了生死局，你在旁邊看著，別讓他做了手腳。”
“啊！？”大寬剛彎腰抱起林卯卯的籠子，還沒來得及放就失手掉到了地上；後背直接撞到了鐵欄杆上，疼得她感覺脊柱都要斷了。
“你還跟他定了生死局？”大寬氣得鼻子都歪了，“矮樁劉你他媽覺得自己命挺長是嗎？”
“不就一開船的老頭麼，瞧你緊張的。”矮樁劉刮了下鼻翼同時吸了下鼻子，彎腰把林卯卯的籠子搬到其他籠子旁邊，“我可是跆拳道黑帶3段，打他一個還不是綽綽有餘？”
“你知道他是雇傭兵出身嗎？”大寬恨鐵不成鋼地摸起一塊兒鵝卵石就砸了過去，“老黃攥著槍都不一定打得過他，你居然還準備赤手空拳地跟他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