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責主審的小劉看不下去了,把溫莫琰拉開,“就算她是你女兒也沒辦法替你脫罪,攜帶大量毒品進入天朝境內,最低也能判你個死刑!”
“不可能的,她不可能這麼說!”溫蘭蘭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困在審訊椅裏的身體不住地搖動著,“這些藥是她的,我真的不知情啊!”
“你當我是傻子啊?”小劉招呼了下溫莫琰,兩人一同上前摁住她,“溫楠是雷諾的總裁,這樣一個站在金字塔頂端的人犯得著去販毒?”
“我真的不知道……”
溫蘭蘭哭得撕心裂肺,她今天一早去溫楠的住處是為了跟她要錢,沒成想一進門就看見地上躺著一個大箱子。
那箱子的拉鏈隻拉了一半,隱約能看見裏麵裝滿了東西,單看箱子就很值錢。
她伸長脖子看下屋裏,溫楠的臥室緊閉著,這才淩晨五點,她不可能這麼早就起床。
於是溫蘭蘭就拉開了箱子,裏麵居然是滿滿一箱錢外加三個透明的塑料盒子;兩個盒子裏麵裝著白色的藥片,剩下的一個裝著滿滿一盒粉末。
她本來隻想拿了錢就走的,但轉念一想、溫楠居然把這些東西和錢放在一起,就說明這些東西和錢一樣重要。
如果把這些東西拿走,到時候不就可以要挾她拿錢了嗎?
想到這兒,溫蘭蘭拽下溫楠掛在門上的包包,把東西一股腦塞了進去。
因為太早了、又加上擔心順風車司機會搶奪財物,她抱著包走了好一段路才到了地鐵站。
在地鐵上戰戰兢兢了一早上,本以為安全抵達,結果包剛出地鐵站就被人搶走了。
“如果你真不知道的話,那你這堆東西從哪裏得到的?”
花澤原本在玻璃外看著審訊室,見溫蘭蘭縮成一團,滿臉恐懼的樣子不是裝的,這才推開門進來。
“都說了是溫楠的……”溫蘭蘭眼圈紅紅的,雖然40多歲的她看起來保養得還挺不錯,但已經哭腫了的眼睛將眼袋擠向了眼球,看起來就被對折夾的柿子餅,“她經常出差,我今早去她家本來是想幫她整理房間。”
“結果看到房間裏沒有人,隻有一堆錢和那些東西堆在地上。”她哭得一抽一抽的,“我就想著去把錢存上,她經常不著家,放家裏萬一丟了怎麼辦。”
“那些白粉我本來沒打算動的,但她的房子潮嘛,我看它們和錢放在一起,以為是什麼重要的東西,想著萬一受潮了就不好了。”
花澤:“……”
這大姨說謊都不帶臉紅的,她供出溫楠的時候,西區派出所就派人去溫楠的房子調查過了。
那是一棟豪華的公寓,采光放潮都是一等一的好,多半是她見東西和錢放在一塊起了貪念。
“你的意思是,包裏當時還有很多錢?”溫莫琰的話給花澤提了醒:“嫌疑人已經被控製了,但他供述說並沒有見到錢。”
“不可能,錢都在包裏!”溫蘭蘭不信,看到花澤遞過來的犯人照片時,連連搖頭,“不是這個人,我也沒看真切……”
“你們可以把那個女的叫來認人!”她猛然抬頭看著二人,“就是今早見到的那個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