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保潔大姐(2 / 2)

不行!我這脖子上掛著這個怪石頭,我跑了,不能一輩子把這東西掛在胸前呀!

還有人家的東西,我給能碎了,人家都沒有讓我賠,我這一走,多少有些不地道了(不安好心,為人不實在。)。

大姐看著我的臉色,笑著說道:“沒事,你別害怕,他們出不來,你也進不去,記得,剛開始,老許頭就是這麼跟我說的,你看我不是挺好的嗎!別怕!”

我用手擦了下額頭上的汗,點了點頭。

“下麵這兩房間是雜物間,我保潔的工具和一些破爛,都在裏麵。”大姐用手按住牆上的一個裝飾銅獸,牆竟然推開了,是暗門。

我向裏麵看了一眼,房間不是很大,七八平米大小,都是保潔工具和一些破碎的雕像等,我點了點頭。

大姐看我點頭,就用手扣著銅獸的嘴吧,把門關上了。又走到下麵兩個房間,按開暗門說道:“下麵的兩個房間是,廁所和水房。”

我看了一眼,再次點了點頭。

“這兩個是廚房和餐廳”大姐又推開了兩個暗門說道。

我左右看了看,心裏想著,這許大仙搞的什麼東東(東西,泛指各種具體或抽象的人、事、物。)呀?但我還是點著頭,眼睛左右環視,感覺自己就像跟團旅遊的遊客,聽著導遊的講解。

大姐指著下麵兩個暗門說道:“這兩個是老許頭的臥室,平時也是鎖著的。但裏麵不會有奇怪的聲音。”

大姐一提起奇怪的聲音,我全身汗毛都瞬間立正,我打了個冷顫,疑惑的問道:“臥室還需要兩個房間,怎麼上半夜睡一個房間,半夜起夜後,下半夜再換一個不成?”

大姐聽我的話後,笑嗬嗬的說道:“不知道,他好像是一天一換!因為我來的時候,他都起來了,我就是發現,今天這個門口髒,明天那個門口髒,估計是一天一換。”

這大姐也不是一般人,觀察夠仔細,福爾摩斯嗎?

我略有挖苦的說道:“呼!這是真神人也!”

大姐好像聽出來我的挖苦,笑著說道:“哈哈!小夥子,你不知道嗎?你師傅,真就是仙人附體,他給人看個麵相,都是一萬打底(一萬元起價)。”

“一萬打底?”我多少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街頭巷尾算命的不都是五塊十塊的嗎?大數(最多)也就是五十一百的,這許大仙要一萬?還一萬打底?

大姐見我吃驚,接著大棒子掄起(言語打擊我),非常肯定的說道:“是的!給人起名,十萬!給商鋪起名,五萬!”

這個行業也太暴力吧!隔行如隔山,我以前真就沒有想道,這行業這麼賺錢。

“不對吧!都是說給人起名便宜,給店起名貴嗎?”我隨口疑惑的問道。

大姐態度嚴肅的向我點著頭,說道:“你師傅這就是這樣的,他說人名一輩子,店名不一定。”

接著,大姐驕傲的說道:“我孫子的名,就是他給起的,他還幫我算了!說我孫子,如果自己多行善積德,必定大富大貴,我老了能看見的。哈哈!”

大姐一提起孫子,花開滿麵。

“都有孫子了,大姐你多大呀,真看不出來呀!”我見大姐高興,就捧著嘮(聊)兩句。

“四十三啦!”大姐笑容微收。

“四十三,就當奶奶了!”我吃驚的追問道。

“是呀!怎麼了!我十八歲結婚,二十歲有的我兒子,我兒子二十一結婚,二十二當的爹,怎麼了?”大姐對我問的問題,似乎有些反感,個人隱私嗎,誰都不想那麼輕易公開,尤其是不好的。

“沒什麼,就是看你這麼年輕,不像當奶奶的。”我馬上把關鍵話送了出去。

大姐指著下兩個房間,把我提及的話題直接斃了,而是按部就班的,接著當導遊,介紹道:“咳!老了!不說了,來!下麵這兩個房間是給你的,你師傅說,這兩個都給你,鑰匙你自己揣著,房間以後自己打理。而我以後,也可以少收拾兩個房間了。”

看來(粗略地判斷),大姐似乎並不在乎自己年輕與否,我這話題引錯了,我和她聊她那孫子,可能會好些!對!以後有機會和她聊她孫子。

“兩個房間,不是吧?好吧!我知道了!”我剛有疑問,大姐抓著我的手,把兩個鑰匙放在了我的手裏。

“後麵幾個都是會客間。好了我要了幹活了,對了,中午你要餐,要給我帶一份,我下午才走,要餐的菜譜在餐廳。”大姐邊轉身走向雜物間,邊喊道。

我搖著頭,看了看大姐背影,看來,我今天的嗑(話),沒有嘮(說)好呀!(話沒說對!說錯話了!)

低頭看了看手裏的鑰匙,是兩個銅片,上麵各是一個異獸圖案。

我走到自己的房間前,看著牆上的銅獸頭,又看了看手裏的鑰匙,這鑰匙咋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