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罐子特別吸引我,青花瓷的大罐子,上麵有蓋,用幾根紅線纏繞著,上麵貼滿了黃紙符文,罐子外麵還扣著一個四方的玻璃罩,玻璃罩的六個麵,也都貼著黃紙符文。
“這得是多凶惡的東西呀!盡量離它遠點!”我雖然不懂這些東西,但電影電視裏,還是看過的。
這東西上麵貼那麼多黃紙符文,再傻,也知道了!
我在屋子裏轉了轉,見桌上電腦還打著,就走了過去,想上上網。
“我說怎麼知道的。”我嘟囔著。
電腦屏幕是監控畫麵,街道,大門口,大廳,長廊,還有幾個漆黑的畫麵。
得了(就這樣吧)!不上網了,看看我這莫名其妙多出來的師傅給我留的書吧!
書是用陳舊的牛皮紙包的書皮!上麵寫著幾個字。
“《五行神論》書名很是霸道呀!”我腦袋裏想著,翻開書的第一頁。
額(我)的神!是本古書呀!我還翻反了!
這時電腦的裏傳出“嘀嘀”的聲音,我斜眼稍了一眼電腦的屏幕,就見大門口的監視畫麵,出了一個紅框。
仔細一看,有人進來了!
我急忙起身出去!
我和進來之人,門口佛像之處,撞了個滿懷。
我剛要說話,對麵話音已經響起。
“我說你怎麼,這麼冒失呀!嚇死我了!你就是許老頭新收的徒弟吧!我是來做保潔的!”聲音柔裏帶剛。
我抬頭看向保潔,是個中年婦女,胖胖的,年齡四十到五十之間吧!穿的衣服破舊,但非常幹淨,衣領和袖口褪色的布料,非常的白。
“恩!”我點了下頭,剛要說話。
對麵大姐得聲音,再次響起:“你叫胡德易,是吧!我姓張!你就叫我張姐就行!來!來!我帶你走一圈。”說完抓著我胳膊,就往後麵走去。
這是熱情,還是不見外呀!我是搞不懂的!
但我知道!跟這位大姐走,就對了!
“來!來!我們從裏望外講!”大姐邊拽著我,邊往後麵走,向那個我才出來的房間走去。
“好!我跟著呢!”我答應著!
大姐走進這個房間後,最先指著那個青花瓷的罐子,說:“這個不能動,一定不能動。”看了看我後,接著轉身來到電腦前麵,指著屏幕說道:“這個是監控,你點畫麵,能放大,據說一直在錄像。”
大姐說完,又看了看我,我下意識的點了點頭,“哦,我知道了!”我應聲回答了句。
大姐接著說道:“你們年輕人,這東西都會的,不像我們學這東西要慢上許多,對了,你今年多大了,結婚了嗎?”
“二十八,還沒有呢!”我心不在焉的回答著。
“二十八,還沒有結婚,你家長不著急呀!對象總該有了吧?”大姐這話深深的刺激了我的內心最苦楚的地方。
“也沒有,以前倒是處了一個,黃了,人家找了個富二代,跟我吃苦怕了!”我嘴上的話語平穩,但內心卻是擰成一團,吐吐苦水,解解壓。
“咳!你們這些年輕人呀!這屋也沒什麼再介紹的了,來帶你去下個屋子,對了!這個屋子,除了許老頭和我,誰也不能讓進來,對!還有你可以進,其他人,誰也不可以進!這是老許頭特意囑咐的!”大姐一臉嚴肅,字腔正圓的跟我說道。
“哦!知道了!我記住了!”我點著頭答應著,感覺我就是一個小學生,被老師叫到走廊訓斥一樣,沒有什麼好反駁的,答應就好!
“這是這裏所有房間燈的開關,當然,各個房間也有開關!”大姐指著牆上的開關說道。
我看了一眼,密密麻麻的四排開關,每個開關上麵都有字,心裏明白這是提示控製那個燈的,就向大姐點了點。
大姐見我點頭,又接著說:“出這個門,兩邊各有八個房間,一共是十六個房間,上麵這排是右邊的房間的開關,下麵就是左邊的。”
“十六個房間,在哪裏?”我進來的時候並沒有發現其他房間呀!我疑惑的問道。
“別急,還有兩排沒說完呢!這排是外麵大廳和門臉的,下麵這排是這個屋的,上麵都有字,你一會自己看看!來帶你看看這十六個房間。”大姐緩慢的說道。
我估計是她話說多了,累了!
大姐用手按了幾個開關後,帶我來到長廊,左右看了看後,說道:“這九個埡口,每兩個埡口中間都是暗門,離這個房間最近的兩個房間,我沒有進去過,老許頭說裏麵東西會讓人得病的,反正你也進不去,他一直鎖著,不過我和你說,這兩個房間裏,老有各種奇怪聲音,剛開始我還挺害怕的,現在也就習慣了,有時候裏麵有人和我嘮嗑(閑談、聊天),他和我聊,我就和他聊,反正是習慣了。”大姐傻笑著看著我。
我臉色蒼白,長其鎖著的門,裏麵有人和她嘮嗑,還有各種奇怪的聲音,這是大白天,我汗毛都是立起來的,要是晚上,我自己一個人,怎麼住呀,還要住十五天,我怎麼辦?逃!對!現在逃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