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堂程宇正滿臉肉疼的在那裏犯嘀咕,心想:老子剛送了五百兩銀子給這老小子,瑪德,老子剛當上嘉峪關的守備,還沒來得及撈好處呢。你個老小子可不能死啊,你要是死了,我那東拚西湊借來的銀子豈不是都打了水漂?
一名全副武裝的親兵從後堂走出,凶神惡煞的喊道:“誰是嘉峪關守備程宇?趕緊麻溜的跟我走一趟,李大人等著你救命呢!”
程宇眼睛瞪的溜圓,怯生生的站了起來,指著自己的鼻子一臉茫然的說道:“我就是嘉峪關守備程宇,可我不懂醫術啊?”
那親兵一把攥住程宇的胳膊,不由分說的拉著他就向後堂走,沒好氣的說道:“程守備,得罪了!你不懂沒事,後邊有懂的,指名道姓的要用你。”
程宇猜測找自己沒有什麼好事兒,扒著後院的門框死活不肯進去,涕淚橫流的哭道:“我不進去,我不進去,我又不是藥材,進去也救不了命,求求你們,放了我吧!”
親兵推開院門衝著程宇的屁股就是一腳,滿臉的不耐煩說道:“你給我進去吧!”
“哐當”一聲,後院的門緊緊的閉上了。
熊楮墨衝著程宇招了招手,簡單的跟他說了心肺複蘇的流程,指著昏迷不醒的李棲鳳說道:“他現在已經沒有了呼吸,我按胸口你捏著他的鼻子往裏吹氣兒,要是救不活咱們就一起殉葬。”
程宇眉關緊鎖,望著眼前胡子拉碴的李棲鳳那口大黃牙心裏別提多惡心了,可尼瑪要是不吹氣兒就得死。
他鬆開捏著李棲鳳鼻子的手,抬起頭可憐巴巴的說道:“哥,咱倆能不能換換,我按你吹?”
熊楮墨把臉一板,說道:“費什麼話,老子有接吻恐懼症,趕緊的,一會可就真沒得救了!一二三四五……吹氣……”
一盞茶的功夫之後,熊楮墨和程宇廢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把李棲鳳從死亡線給拉了回來。
熊楮墨確認李棲鳳意識清醒之後,又緩了片刻,他連忙把早就準備好的濃茶灌進了李棲鳳的嘴中。
他剛放下茶碗,卻聽見背後那兩個嬌媚的小妾直哼哼。
熊楮墨生怕出了意外連忙轉身,驚的眼睛都要掉到地上了,卻見程宇一抹嘴,左邊兩口右邊三口正在給那兩個嬌媚的小妾進行人工呼吸。
他使出了吃奶的力氣才把程宇給拉開,罵道:“我尼瑪,禽獸,那兩個已經醒過來了,不用救,不用救了!”
程宇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嘴唇,色眯眯的笑道:“賺了,賺了,回去不洗手了,這輩子也不洗手了。”
熊楮墨眉頭一皺,連忙揭開那兩個嬌媚小妾的胸口一看鼻子都氣歪了,咬牙切齒的罵道:“你大爺的,你個禽獸不如的東西,你都給人家捏腫了,你就等死吧!”
程宇衝著熊楮墨挑了挑眉毛,賤兮兮的笑道:“大家都是男人,我沒進來的時候你就沒摸?李大人現在迷糊著呢,兩個尤物就這麼躺在眼前,不摸那才是禽獸不如呢!”
熊楮墨拍了拍額頭,罵道:“沃日你個仙人板板哦,怎麼遇到你個禽獸。趕緊的,把他們抬到屋子裏去。我去叫老太太!”
程宇看著桌子上那兩個美嬌娘忙不迭的點頭淫笑道:“求之不得,求之不得,多謝大哥成全,生我者父母知我者大哥啊!”
熊楮墨一揮衣袖,冷哼一聲,頭也不回的去找李王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