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我呢?我才是你的夫君,你與他大庭廣眾之下旁若無人地時候,到底是將我置於何地?”他頓了頓,語氣哀傷:“他就有那麼好嗎?”
“對啊,他就是很好啊,比你好得多了,”蘇蘅氣性上來了便也懶得跟他解釋了,順著他的話嘲諷他道:“你原來也知道自己不如他?”
薛牧青不怒反笑:“他再好又怎樣,你畢竟嫁給了我。”
蘇蘅氣不過:“哼,靠說謊騙來的婚姻,你倒是不以為恥反而引以為豪是吧?你除了使手段你還能做什麼?”
“不管我用的什麼手段,反正你現在是我的妻子,我是你的夫君,”薛牧青欺近了她:“夫妻敦倫天經地義,拖了這麼久,我們也該把這事補上了。”
他鬆開一隻手探向蘇蘅腰間,又意有所指地往下,蘇蘅這下是真的害怕起來了,偏偏麵上還不肯示弱:“薛牧青,借酒裝瘋不是君子所為,你停下來不要亂來——”
“君子?”薛牧青嗤笑:“你眼中我本就是徹頭徹尾的小人不是嗎?誰願意做那君子讓他做去,我隻知道我要你,要你成為我的妻子,名副其實的妻子——”
“隻要我不願意,那你便是強迫!”蘇蘅一隻手得了空,想要推開他的桎梏:“薛牧青你別逼我恨你!你今日要是真的做了什麼的話,我絕對不會原諒你的!”
“恨?原諒?”薛牧青索性連另外一隻手也放開,任由蘇蘅在他身上捶打推拒,整個人都貼著蘇蘅,聲音裏帶著危險的意味:“反正不管我做什麼怎麼做或者說我什麼都不做,你眼裏我都是罪無可赦不可原諒的,那我還不如就坐實了成為你口中的壞人,最起碼被你恨也要被恨得名正言順一些。”
蘇蘅知道他是鐵了心了,更是要反抗,薛牧青皺了皺眉頭,手上稍稍用力,蘇蘅的前襟便被他扯開,蘇蘅嚇了一跳連忙收了手想護在身前,薛牧青的手又趁機作亂,蘇蘅顧此失彼,被薛牧青屢屢得逞,一時之間疲於應付。
薛牧青趁著蘇蘅失神,將蘇蘅身子抱起往屋內走去,蘇蘅回過神時,已經被他壓在了他與床褥之間,她的裙衫已經被他褪去,上身隻餘一件褻衣然而卻已經是鬆鬆垮垮岌岌可危,身下雖然還有褲子然而也是半褪著他的手與她的腿已經是直接貼著的而他的手仍在做亂——
雙腿被迫搭在他腰間,蘇蘅隻覺得羞憤難當,知道自己今日不可能逃過了,蘇蘅不想哭,可是別開臉眼淚到底還是止不住。
薛牧青身子底下貼近她,與她臉相貼著:“阿蘅……你我遲早都是要這樣的……你放鬆些……至少讓自己好過一些,我不想傷你。”
蘇蘅更是憤恨不已——敢情她被他用強還要她配合是不是?
無論是身還是心,蘇蘅根本沒有準備好接納他,任由他怎麼撩撥也無濟於事,到最後薛牧青都失卻了耐性:“阿蘅,你別恨我。”
蘇蘅聽到他褪去衣物的聲音感知到他的動作,眼淚更是止不住。
等了許久,沒有等到預料中的不適,蘇蘅以為薛牧青良心發現了,回過臉來看他,卻見他整個人似乎是呆愣在那裏的,額角是濕了卻沒什麼熱度,似乎是出了一身冷汗。
難不成被定身法定住了?
感覺到危險的氣息似乎已經過去了,蘇蘅膽子又回來了,順著薛牧青的臉往下看,在腰部以下很快便發現了端倪——
察覺到蘇蘅的視線,薛牧青連忙退開,有些頹然地離開蘇蘅的身下,蘇蘅連忙拉過被子擋住自己的身子,見薛牧青努力了一會仍舊沒什麼起色,蘇蘅終於是吐出一口惡氣。
今夜被他嚇了這麼久,蘇蘅可不會放過這個打擊他的好機會:“我說當初你怎麼就會答應我那麼無理的要求,原來是事出有因啊。”
蘇蘅一臉的揶揄:“上次你跟我說,你與他們說你身子有問題,我還當你真的是為了顧及我而自汙,原來……你說的都是實話啊。”
蘇蘅不肯見好就收:“原來你身子是真的不行,難怪你會說自己不能生。”
薛牧青似乎也沒料到會是這樣的情形,整個人都處在一種難以置信的震驚裏,有些失魂落魄的,失卻了開口說任何話的興致,在蘇蘅的取笑聲中默然穿好了衣物,身形踉蹌地出了門。
蘇蘅擁被坐了一會,外邊才有人敲門詢問,蘇蘅心中冷笑——這些人,到底是被薛牧青支開的,還是明知道薛牧青要對她做什麼,而坐視不理任由她被薛牧青欺侮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