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所有人。
有一個算一個,全都目瞪口呆。
被楊牧的雷霆手段給震撼的無以複加。
那可是紮卡,紮卡家族就是這個城市的巨無霸,說是這座城市的主宰也不為過,楊牧居然說砸就砸,而且還連續砸了兩次。
如果是隻砸一次,還可以說是衝動。
連續砸了兩次,那就不是衝動了,而是紅果果的無視與挑釁。
這是對紮卡,對紮卡所在的家族的挑釁與無視,完全不把紮卡家族放在眼裏。
“他瘋了嗎?”
這是眾人心中共同的念頭。
圍觀眾人都能看透的事情,紮卡當然不可能看不透,他努力的站直身體,雙目噴火的盯著楊牧,怒不可遏的咆哮,“你居然真的敢動我,你這是找死,找死你知道嗎,你死定了,誰都救不了你…”
楊牧一陣無語。
沒想到他都動手了,紮卡居然還敢威脅他。
他也懶得多說,抄起第三隻酒瓶,再次爆了紮卡一個酒瓶。
這一次紮卡,再也站立不住,噗通一聲栽倒在地。
啪嗒!
楊牧隨手丟掉半隻酒瓶。
一邊走到紮卡身旁,一邊衝著早已經呆若木雞的侍應生說道:“夥計,再來幾瓶酒!”
啊!
侍應生懵了。
“愣著幹什麼,去拿酒呀,沒看到我這邊急著用嗎?”楊牧催促。
嘩!
人群一片嘩然。
眾人不可思議的看著楊牧。
雖然楊牧並沒有說拿酒來幹什麼,可是大家卻知道,他還要繼續爆紮卡。
連續爆了紮卡三個酒瓶還不滿足,現在還要繼續爆下去。
被連續爆了三個酒瓶,紮卡總算是長了點心,知道楊牧跟他之前遇到的人不同,終於知道怕了,“你…你想幹什麼?”
“還記得我剛才說的話嗎?”
楊牧微笑蹲下,對著紮卡說道:“如果你肯主動喝下那半杯酒,我可以既往不咎,不然,你下半輩子就隻能在輪椅上度過,我說話算話!”
嘶!
紮卡倒吸一口涼氣。
色厲內荏的說道:“你知不知道我是誰,我是紮卡家族的,你如果敢這麼做,我們紮卡家族,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紮卡家族,好大的威風,我好怕怕!”
楊牧翻翻眼皮,起身見侍應生並沒有拿酒過來,他搖搖頭走出幾步,從別處拿來了幾瓶酒,回到紮卡身旁,抄起一隻酒瓶,狠狠砸在紮卡的左腿膝蓋上。
轟!
酒瓶瞬間爆裂。
玻璃碎片跟酒水一起飛濺。
力道比之前砸腦袋不知道大了多少。
之前砸腦袋的時候,楊牧還有所收斂控製,怕一下子把紮卡給砸死了。
現在砸膝蓋則沒有那麼多的顧忌,直接胳膊掄圓了,用上了更大的力道,而效果也非常明顯,酒瓶碎裂的同時,也把紮卡的膝蓋骨給砸碎了。
啊!
紮卡隻感覺一眾鑽心的痛傳來,嘴裏發出殺豬般的嚎叫。
之前看到楊牧連爆紮卡三個酒瓶,一些人還準備通風報信呢,現在看到楊牧這麼殘暴,瞬間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軟的怕硬的,硬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
楊牧又硬又橫又不要命,這種人誰遇到都頭疼,沒有人願意輕易招惹,更別說是為了不相幹的人招惹了。
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這是楊牧跟紮卡之間的恩怨,他們就安安心心的做吃瓜群眾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