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什麼狀元?”石飛搶過手機,看著自己的作品被無良小編那個黑啊,看季承才的眼神越來越不對勁了。
“什麼意思?最水作者、最沒有簽約前景的作者、最垃圾的作者以及最爛作品榜狀元!”手機裏一係列的稱號讓始作俑者的男朋友也是想不服都不行。
“行了,書記這會估計還在哭呢,咱們趕緊幹點正事。他太累了。”小李秘書作為張叔夜的第一秘書,自然知道的比別人多,張麗雯離家出走就是他這一年多以來工作意外最大的心病,現在不管怎麼樣,最起碼有消息了,這就是好事。
石飛也收起了臉上的苦笑,開始未來三個月的事情安排下去。
第一,季承才找自己一起出生入死的戰友,在五龍瀑布下河口三公裏,建一處廠房;
第二,張麗雯辭去現有工作,全力負責資金的周轉和運營;
至於接下來的事情因為太缺人手,尤其是信的過的人手太難找了。隻能先把目前能做到的盡量都做起來。
至於為什麼選擇在這裏,石飛有自己的計較。因為刺蝟酒的隱密性,石飛必須借著水源的掩飾,進行運送。選擇在這兒,隻是為了掩人耳目;至於人員的保密,石飛是完全相信季承才的。
再就是和老李以及老張之間的財務問題,先期的一千壇酒由他們兩個合資的一個專業酒水拍賣行進行拍賣,收入主要用於酒廠建設等。這也必須要一個信得過的人,而且必須是自己人。因為石飛預期這筆賬目會很龐大,龐大到足夠讓任何一個人都產生犯罪的衝動。
至於石飛,他要去華夏大學,找尋任佳萱學會術修的隱秘。
離新的一學期開學還有兩個月,足夠小刺蝟們打通北湖到酒廠的通道。在有心人的刻意安排下,石飛的依飛酒廠做出選址的同時,一直秘密部隊以保密任務為由頭在酒廠的附近駐紮了,其目的就是保衛酒廠的安全性。一盤龐大的棋局在緊鑼密鼓的準備著。
當然這支神秘部隊的調動石飛是不知道的,他現在正在和張麗雯在沙發上大眼瞪小眼。
“你這麼看著自己的嫂子合適嗎?”
“你那麼舉報自己的房東合適嗎?”
季承才現在是風箱裏的老鼠兩頭受氣,一個是未來的媳婦,一個是自己的兄弟。不過老季同誌已經想開了,自己該幹啥幹啥,一邊大聲的打著電話,其目的就是不要兩人吵起來,一邊翻看著石飛寫下來的資料以及後續的計劃。
“我是你嫂子!”
“我是你房東!”
這不,剛吃完中午飯,這倆位又掐起來了。
“咚咚……”敲門聲打破了僵局,到時開門的季承才局促不安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你怎麼來了?哦,我明白了!”張麗雯不悅的說道,顯然她已經通過季承才的表情知道了些什麼。整個人渾身散發著一種母老虎的威勢,最終看著張叔夜的兩行濁淚進了自己的臥室,而不是季承才的臥室。
“書記,您坐。”季承才不知道該怎麼辦,隻好先將人請進來,坐下。
“老張,來,別客氣。這就是自己家。”石飛連起身都欠奉,能說這麼句客氣話就算不錯了,誰讓當初這家夥的下屬差點弄次自己兄弟倆。
“老張,你說這娘們就是不知道好歹。有家不知道回,你看看我,一人吃飽全家不餓。要不你就成全她,斷絕關係!”石飛不張嘴是不張嘴,這嘴炮一開就要把人往死裏轟。石飛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他把這一切都歸咎在了自己修煉是術法的緣故。
張叔夜的臉瞬間拉了下來,被人指著鼻子說自己閨女是個娘們,這也是張叔夜見到的第一個奇葩,但是這奇葩竟然勸著自己斷絕關係。
“你別說了小飛。”季承才悄悄的捅了捅石飛,小聲的說道。
石飛給了季承才一個放心的眼神,繼續想把嘴炮點火,卻不料屋裏的張麗雯拉著一個行李箱出來了。
“把房租拿來再走!”石飛一個輕移,擋在了門口。
“這……”一時間眾人不知道該怎麼做了。張麗雯杏目圓瞪,轉眼看向張叔夜也僅僅是看了一眼,隨後目光看向了季承才。
“真是好一個省委書記,好一個退伍軍人。一個父親,一個愛人,你們能告訴我,你們是怎麼做到看著我受難無動於衷的嗎?”杏目含淚,怒視著屋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