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的一聲嚇了我差點嗆到,順著聲音走過去,這才發現他身邊的黑色背包上居然趴著一直同樣顏色的貓,那貓好像從我出現就一直戒備的盯著我,看著我渾身直起雞皮疙瘩。
“你怕貓?”他見我嚇了一跳,好奇的問了句。
“小,小時候,被貓撓過,有點陰影。”我臉紅很不好意思的解釋,畏懼的看了眼對麵的黑貓,緊張的站起身找借口去衛生間洗把臉。
心道:小美搞什麼?找個玩貓的男人給我?
進了衛生間,拍拍自己的臉清醒些,對著鏡子裏的自己說:“你緊張個什麼勁啊?相親又不是第一次。他帥也沒什麼了不起的,你又不欠他的,用得著這麼慫嗎?就算遲到也不是你的錯,因為你本來就沒想來見他不是嗎?一會出去直接和他說拜拜就行了,哪那麼多廢話?”
這時有個化濃妝的年輕男人走進了衛生間,我偷瞄了眼,總覺得這人臉上的粉底摸得太厚了,比那些服務員的粉底還厚。
他進來見我透過鏡子看他,顯得一愣,然後走進了男廁。
這時候小美來了電話,接通後就傳來她劈頭蓋臉的一頓罵:“白竹寧你個白癡,人家都等你半天了,你怎麼還沒有去見人啊?真打算放鴿子啊?”
“啊?我現在在咖啡廳裏啊?你說的極品的帥哥我見到了?隻不過他帶了隻貓,你知道我對貓過敏,這帥哥我駕馭不來。”我把見的那位說給她聽,求證。
誰知小美壓根不認識這位,聽了就差從電話另一頭蹦出來抽我了,“你個傻缺,我這次介紹的極品是個帶二餅文學青年,怎麼可能養貓?你小時候被貓撓過,我腦子進水了介紹個養貓的給你?”
好像有道理,小美知道我怕貓,沒道理介紹個喜歡貓的男人給我,那,那個人又是誰介紹來的,還一眼就認出了我?
小美還在電話裏嘰裏呱啦的罵著,我卻被剛才進去那位化濃妝的女人打斷了。
“小姐,你的包掉了。”不知何時我的背包帶子折了,掉在地上我沒有察覺。
感謝的接過背包,想快些出去問個明白,卻沒注意身後人的變化。
才往出走兩步,就被人從後麵狠狠地給了一下,眼前一黑昏倒前聽到有人說:“沒想到,這時間夾縫居然會有活人闖進入,而且還是個陰氣這樣重的好貨色……”
時間,夾縫,是什麼……
也不知過了多久,我感覺到右手無名指在隱隱作痛。
忽然有個人抓住了我的胳膊,動作很粗魯的把我扯向他的懷裏,緊摟著我指著不遠處看不見臉的男人質問我:“白竹寧,你敢背叛我?”
這聲音我再熟悉不過,是我噩夢的源頭。雖然同樣看不清他的臉,但他盛怒的語氣就已經讓瑟瑟發抖了,我知道他又在責怪我和人相親,結巴的解釋:“沒,沒有,我隻是去禮貌的回絕對方,真的,我什麼,什麼都沒做。”
“白竹寧,你是我的,沒有人能夠搶走你,你就是死也隻能死在我手裏……”他警告的聲音在我的耳畔回蕩。
嚇得我猛地睜開了眼睛,才發現被關在了個黑漆漆的,四周很狹窄的地方。
外麵的動靜我居然都能聽到,好像有人在念經,經文念的我頭疼,好不容易清醒的腦袋又有些糊塗了。
猛然間無名指莫名的發痛,那種痛就像是有東西再用力勒我的手指,痛得我倒吸了口冷氣,下意識的用手攥著右手的手指,緩了好一會才得到了緩解。
卻聽到外麵的有人說話,“大師,這一次一定要冥婚成功啊!”
他很緊張,我甚至能聽到他來回踱步的聲音。
冥婚!那不是和死人結婚嗎?這怎麼回事?
我想不起來發生了什麼,下意識的拍打著四周讓外麵的人放我出去。如果我沒猜錯,我現在一定被封在了棺材裏了,不然地方不會這樣狹窄。
外麵的聽到我不停地敲木板,居然說我詐屍拒婚,求那個大師快些做法成功。
那道士居然信了,經文的聲音加速了不少,念我的頭疼,頭疼的同時右手無名指更痛了。
忽然,一道紅光衝進了棺材,細看之下是條發光的紅線,它就像是有生命一般纏住了我的無名指。
被紅線纏住的瞬間,我的無名指又憑空出現了一條紅線,已經襄入了我的骨血中。
我自己手上的紅線瞬間光芒大聖,把那條要伸進來的紅線秒成了灰燼。
猛然間一切聲音都停止了,我聽到有人驚呼道:“這,這女子是個已經冥婚過的未亡人,付先生你怎麼可以騙我!”